21.比武的尴尬

“喂！江夏！你怎么变的这么……不一样了呢？”洪八海是想说变的这么胆大脸皮厚，比他都肆无忌惮。&1t;/p>

        江夏闻言脸红：“呵呵，情不自禁，现在一天不摸几遍都不舒服！加上刚才有感觉，就忘了在外面了。”&1t;/p>

        洪八海暗道还好，江夏只是一时激情，并非疯狂毫无顾忌。当今之势，不是有武功就可以横行的。&1t;/p>

        江夏接过背包，短剑滑入包口，系住绳带挎背等车中。&1t;/p>

        “嘿！小兄弟刚才玩剑玩的好啊！不知刚才的动作可有什么讲究？”旁边一个大龄中年人呵呵搭讪道。&1t;/p>

        “讲究？”江夏分析着是否如实相告，转念想到道不同，便简单回道：“个人爱好，琢磨着玩的。”&1t;/p>

        “哈哈，很不凡啊！”中年人夸了一句，又向一旁的洪八海，道：“这位小兄弟看着也很精神，不简单吧！”&1t;/p>

        “哈哈，那是！正宗的青年才俊！”洪八海最近风头正盛，半谦虚半玩笑的顺着说道。&1t;/p>

        “小兄弟有意思啊，不知两位可是姓谭？”&1t;/p>

        “啊？”江夏一愣。洪八海疑惑的偏过脸看向中年大叔。公交车站又跑来两人，边上原本侧着耳朵听八卦的乘客也回过神，看到马路上的公交到站。&1t;/p>

        吱——！公交车缓缓地挺住。&1t;/p>

        洪八海瞥了公交一眼，又继续盯着中年大叔。&1t;/p>

        “哈哈！不说了，我赶车了！下次见！”中年大叔转过身，回头冲江夏和洪八海一副我知道的神秘样子。&1t;/p>

        江夏怪道：“这人，搞什么的！什么姓谭？你姓洪，我姓江。”又笑了一下。&1t;/p>

        洪八海笑笑，一边说：“我不在酒店干了，收到你的包裹，昨天又接到你过来的电话，我就辞职了。现在手里有些钱，咱们换一个地方！”&1t;/p>

        不一时，又来了辆公交，两人上车，在后面坐下。&1t;/p>

        “八海，刚才那个人，说的什么谭，你知不知道？”江夏任然未忘。&1t;/p>

        “这个啊，没什么的，恩，这段时间接触了一些，倒是有两个姓谭的年轻人，不过感觉一般，就是有点扛打，可能是外人觉得有什么稀奇吧。”洪八海今年十七岁，现在说话却也老气横秋，转而又道：“对了，我带你去武馆看看，那馆长为人不错，我跟他说了你要过来。”&1t;/p>

        两人又有一茬没一茬的说话，江夏也是在公交车上，第一次看了hZ城的风景。&1t;/p>

        午后，东街后巷。一排院房，有一家门前一颗大柳树门口一对石狮子，却是南拳武馆。院门为木板门，门内不时传出小儿的吒喊声，江夏洪八海两人推门进去。&1t;/p>

        进门两侧，左右各一间长屋，右侧窗口有水汽淡出，想来是厨房一类；左侧小门紧闭不知。下了两个台阶，正是武馆大院。&1t;/p>

        两人下了台阶，只见，院子东侧摆了各项练武器械，左侧为一片空地。器械和空地上分布八个儿童，正摆弄着姿势，此刻却与一位中年人，一同望向门口。江夏头一回被这么多武林中人盯着，有的不自在。洪八海却笑道：“张馆长！大中午也没休息一下？这是我朋友江夏。”&1t;/p>

        中年人张自强也眉开眼笑了：“哈哈，这都一点半了！这群小崽子平日里没空学，周末还不好好给练练！”小孩们有的还很警惕，有的却偷偷对着洪八海做了个鬼脸。&1t;/p>

        “这位小兄弟就是江夏？”张馆长有些兴奋，他听洪八海说过，有一位刚学武功的青年进步很大，作为武术老手，对这么短的武术成就抱有很强的挑衅心里，此刻忍不住要立马对对手。&1t;/p>

        “张馆长您好！我就是江夏。”江夏见到陌生的张馆长客气，有些腼腆。&1t;/p>

        “哈哈，好，好！”张自强转头又冲小孩子们严道：“你们先自己练！别偷懒，被现了训练加倍！”&1t;/p>

        “是……”一群小孩声音不齐，不情愿的回道。&1t;/p>

        张馆长说了与江夏切磋之事，后领着江、洪二人，从院子东北处小门出去，走过两条巷子。巷子口一抹绿，出了巷子可见一片绿植之地，绿植东侧有一条十米左右弯弯水渠，水渠东侧有一拱桥相连。三人进了绿植，踩着鹅卵石路，绕进后方的小树林。树林北边凹出一片圆形空地，周边摆着几个石条凳，这时从树林绿荫一角拐出三个人来，正是张、江、洪三人。&1t;/p>

        江夏看到此处并无一人，风景颇为新鲜，北面是水泥围栏，围栏后是绿波水渠，水渠北侧是一面绿障，绿障后门隐隐露白，想是宽阔之地。&1t;/p>

        “哈哈，这里正合适，一般下午四五点人多。”张馆长热情介绍到。&1t;/p>

        江夏头一回要跟人切磋，也就是属于大人的正规打架，一时有些紧张啊，此刻一声不吭，只是含蓄的笑着。&1t;/p>

        这老张也属于好斗分子，手底下有真本事，拳法精妙，身法腾闪巧妙，步伐变幻圆润。洪八海也想知道江夏的进步程度，转头出声道：“江夏，功夫不打不出师，难得张馆长指点，大好机会，可要尽全力啊！”又低声道：“轻功不要展示了，毕竟太过惊世骇俗。”&1t;/p>

        “恩。”江夏辞职，就是为了生活多一些精彩，虽然此刻紧张不已，还是努力压下，应了下来。&1t;/p>

        ……&1t;/p>

        江夏手握成虎形，拉开姿势严阵以待。张自强身经百战，虽不轻敌，但气势却更为自然。拉开寸拳起手式，等待对方进攻。&1t;/p>

        江夏哪里知道该怎么跟人打架，虽然小的时候，有过打架的经历，可是只是嚷上两句话，扬起大木剑就追就砍，哪里有什么正规的道道？此刻像电视剧里的对决一样，面对面摆着姿势一动不动，感觉要多怪有多怪。&1t;/p>

        江夏心里念叨着：“呀，对方的眼神好犀利！乖乖，下一步该做啥？靠，洪八海这个家伙怎么也不说一下流程呢？好尴尬啊！”&1t;/p>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比气势的过程。对张馆长来说，比沉稳，这是常有的事，对方一动不动要跟他比这个，那自己也不能因为对方年纪小，就轻视了对方。所以，也是稳稳的看着对方一动不动。&1t;/p>

        就这么互相看了大半分钟，江夏被对方盯着不敢转头问洪八海改怎么做。就在这时，洪八海绕到江夏边上，轻轻咳了一声。江夏从尴尬中，意识到，该打了。&1t;/p>

        熟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是，对江夏来说，真没任何经验。莫名其妙上去就打人，这可不是他练武的初衷。当然，这时武林中的切磋礼仪，一般都是名声弱的、实力不足的、年轻的先动手。这个时候，你只要把拳脚往对方身上招呼就行，完全没必要觉得失礼，当然，这是切磋，你也不能一出手就往对方脆弱的地方动手，有些地方还是不礼貌的。&1t;/p>

        江夏不笨，意识到自己应该先动手，于是动了。对面张馆长，缓缓的换了手，仍然盯着江夏不动。&1t;/p>

        江夏小心的踩着步子往前走，两人原本拉开了一丈距离，这距离却令江夏有些头疼。&1t;/p>

        “靠，怎么要走这么远？”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始终不能沉静下来，当然也不能怪他，他连怎么打都不知道，此刻正是摸着石头过河，哪里能专心打架？&1t;/p>

        “这待会打起来，会不会很疼啊！我没带药啊！”&1t;/p>

        “我操，这个张馆长的肌肉这么粗，肯定耐揍！这还怎么打？我想认输怎么办？”&1t;/p>

        “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啊，好瘆人知不知道？你动一下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得是我那个步骤错了？”&1t;/p>

        江夏额头都见汗了，别提他郁闷，练张馆长也有些郁闷，心想：“老子也没释放什么王霸之气啊，这里也不热啊，怎么这就淌汗了？是害怕吗？没胆气，打什么架？这武功都学到狗身上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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