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tr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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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似无的窥探，但回头却空无一人。
你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和平时一样，起来之后上午早课，下午和洛基、旺达、幻视一起茗茶，晚上看书然后睡觉。
有一天洛基给了你一个丝绒盒子，说是作为之前恶作剧的道歉：一个可以增强感应的项链。
你接过盒子上看了一眼，上面用花体写着「送给感谢你的陪伴，我的莉莉--洛基」，你戴上后发现确实五感都好了很多了，你能听得更远，感受更多。
可你晚上帮王看守藏书馆的时候，却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你。
不会又是洛基的恶作剧吧？
晚上你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黑暗中有人在呼唤着你的名字。
一个晚上没睡好你无语地摘下了项链，准备回头找洛基算账。
可你去找洛基兴师问罪的时候，洛基却说以他父亲的名义发誓，这个项链是你们友谊的象征，他费了很大力气才造出来的，如果你感受到什么都是真的，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还说你最好天天戴着，它可以保护你！
你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不像作假，于是你默默地把项链戴回了脖子上。
可一种不安的感觉开始伴随着着你。
你的直觉一直很准，它帮助过你很多次。
你本能觉得卡玛泰姬开始变得危险，那个人离你很近，仿佛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你，你很害怕，却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你没有阿戈摩托之眼，看不到你的终结什么时候会来。
但如果满是法师的卡玛泰姬都不安全的话，你还能去哪里呢？
你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是你能找谁帮忙呢？
你最亲近的人是古一，可她早已不在了，她走后你一直觉得很孤独。
卡尔·莫度说着我们和她一样，违反了规则，我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就走了，再也没见过他。
至尊法师史蒂芬·斯特兰奇？从烁灭回来之后他就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洛基、旺达和幻视还去了复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能和你说说话的只有休息回来继续守卫藏书馆的王了。
王笑着说：“你说有人在偷偷看你？”
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个好好笑！”
尽管你知道王没有恶意，还是忍不住一跺脚。
王见你不高兴收起笑容咳嗽了几声。
“别想太多，没人能对你做什么。就算真的有人看着你，他又图你什么呢？”
所言甚是。
史蒂芬真正学习法术不过两年如今已经是至尊法师了，还能使用很多罕见法器。
而你在这待了十几年除了几个普通法器之外一无所有，甚至连副业都没有，这里如果要说谁最穷，可能就是你了。
王都比你有钱。
而且王还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人能从史蒂芬和王的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带走一个人，为什么要冲你来？
不得不说你们两个一根筋真的可以组合出道了，下意识忽略了你光凭一张脸就能迷倒整个加德满都。
“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王站起身来把一摞书放回原位。
“好叭。”反正你现在没感觉有人在看你，不如回房间睡觉了。
走之前王叮嘱你找史蒂芬问问，你挥挥手表示知道了就走了。
你走出门口，环视一圈走廊上并没有其他人，心想要是史蒂芬来我这早就和他说了。
但是史蒂芬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呀，你不想打扰他。
要不然你为什么不去纽约圣所找他呢，就是为了帮他观察黑名单减轻他的工作啊。
回到房间里依然还有檀香燃尽的香味，在圣殿几乎每个房间都会静静点着一根，你也喜欢它的味道，每次闻到这个味道你都会感到平静和安全。
你洗漱后躲回被窝里，想着等第二天天亮就能去有人的地方待着了。
你闭上眼睛尝试睡觉，却止不住开始回想来到这里的每一天。
·纽约圣殿
史蒂芬曾经从神坛跌落过，因为有你的帮助才能重新振作起来，一路以来幸亏有你支持才能变成至尊法师。当他和多玛姆谈判成功，拯救世界时，你眼中的光让他感觉他像个英雄。
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做你的唯一。
他没有用阿戈摩托之眼看过关于你们的未来，因为他太害怕失败。
你和他待在纽约圣殿的那段时间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为此他颠倒每一个昼夜。
只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这世界纷纷扰扰太多，永远都有黑暗生物觊觎着地球。
烁灭的时候他看着你化成了灰，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撕裂了一样痛，一定失败，这一次就真的是永别。
幸好这一仗你们赢了。
庆功宴上你们正式认识了复仇者联盟的其他超级英雄。
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任何人分走你的目光，可他们不但分走了目光，还直接分走了你。
你不再每天在纽约圣殿陪伴他，变成经常待在大殿和洛基还有旺达一起，他还没走近就能听见你们欢声笑语，他扭头走开了。
他太渴望亲近你了，可是他一个人在纽约圣殿等了几天你都没有出现，所以他偷偷利用镜像空间跟着你，看看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洛基在追求你？
洛基天天和你有说有笑，称呼你为莉莉，送了你一条项链，你还天天戴着。
洛基还多次向你毛遂自荐，说要帮你解决某些问题。
每次一说起来你就会脸红，然后目光闪烁不敢直视洛基。
实在是碍眼。
于是把他们三个送回复联待两天，并准备和你告白。
是的，告白，他觉得他无论如何都要出手了，要不然像这样发展下去，他和你永远不会有结果。
可是他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没听说你有过男朋友，除了你确实对洛基表现过有兴趣的样子。
他委婉地和王打听，王说你来这里已经十几年了，对每一个人都很好。
好吧，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指望能在王这里打听到什么，但是又不能直接问你。
他很清楚你把自己当好朋友，或者哥哥，反正是亲人之类的角色，但他想要更多。
而你就像害羞草一样，受到惊吓就会把自己闭合起来。
他只有一次表白的机会。
一旦吓到你，你肯定会躲得远远的。
于是他用阿戈摩托之眼看了你的过去，想看看他没来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谁，纯属好奇，真的。
可是为什么？
你一次又一次对着卡西利亚斯微笑，鼓励他继续活下去。当你听到卡西利亚斯失去了儿子和妻子时，忍不住落泪，给了他一个拥抱。
拜托，这男人年龄大的都可以做你爸爸了，不是吗？
为什么你笑容不是他一个人独有？
卡西利亚斯被人从酒吧丢出来那天，是你带着卡尔去了那个酒吧。
是你主动去找到他的。
嫉妒使他几乎不忍心睁开眼睛去看。
他忍不住跳过了这段时间。
他看到古一和你提起过他很多次，让他忍不住想去大殿找你。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你不能早点来找他？
他快速看了一遍你的时间线，却发现你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你和很多医院的护工都有联系，护工会偷偷给病人关于卡玛泰姬的线索。
比如一个曾经被卡玛泰姬治愈的人，没错，一个半身瘫痪的人，突然又蹦又跳还能打篮球，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人信服的呢
你长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像天使一样，却总是在人们再也无法承受，到了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你让人们对你感激涕零。
他们私下都称呼你为圣女。
也许是他们看错了你，你不是圣女而是女妖，吸食人们的痛苦而活的妖。
他想不是的，不可能是这样，你对每个来到卡玛泰姬求救的人都很好，他们无一不对你感激涕零。
可他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当然不是他一个，还有别人的。
他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微笑在几个人的照片中挑来挑去，选择先给哪一个人机会。他看到自己的照片就在上面，被你拿起又放下，选了乔纳森·潘伯恩；拿起又放下，选了一个金发女孩；拿起又放下，拿起了黑发亚裔的照片。
他一次次地被你放下。
他宁愿再次车祸濒临死亡，双手韧带尽数断裂，带着11根钢钉过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不愿意知道这个时候你在这个时间都做了些什么。
史蒂芬痛苦地捂住脸，他就是在这几年中受尽了折磨，他在世界各地一次又一次的碰钉子，一次又一次告知他的手没救。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你在干什么？
陪着另一个人振作起来，你对他们无数次微笑鼓励别人，就和对他一样。
他不是货架上的商品让你挑挑拣拣的！
你在比谁更可怜吗？
你可以救他却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他！
滔天的妒火快要把他吞噬。
他终于拿起悬戒手指画圈打开了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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