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Bet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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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惯这里的生活之后，就经常主动帮忙做一些事情。
以前是哈米尔在处理古一的一些杂事，现在他可以安心在大殿看看书了，因为事情都被你抢去做了
一开始你只是做些斟茶递水的小事而已，后来你管的实在是太多了，任何小事你都想帮忙。
你还开始“引渡”人们来卡玛泰姬，偷偷给那些在绝望的人一个消息，给他们一个希望。
没办法，毕竟至尊法师非常忙，没有时间去散播“小广告”，而其他大多数人都自顾不暇。
但古一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只说你可以做，有些事既然要发生，那么早晚并不是问题。
是的，十四年过去之后你已经算是师姐了。
很多人疗伤后大部分都选择回归正常生活，你的师兄基本都在藏书馆或者守卫圣殿，因为你不会法术所以留在卡玛泰姬指导新人武术启蒙。
你和其他法师一起带着学徒一起练习基本功和法术。
古一偶尔会来看看你们的进度，大部分时间会在忙其他的事情，偶尔在大殿单独教授新来的人法术。
你知道自己法术能力有限，所以在体术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在这方面你总算有点天赋，你总能感受到，是试探还是真的攻击。
你知道不能依赖你的直觉，但它真的帮你赢了很多次。
你负责指导基础法器和体术的部分，毕竟在这待了十几年都在研究这些，你确实有所造诣，至于能学多少就看他们自己了。
但这十几年古一都没有变老过。
你很好奇，但很多事情你不该知道的古一不会告诉你。
她有时会私下叮嘱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毫无意外都发生了。
古一对待你时太过亲切，你有时候甚至觉得古一把你当孩子宠着，但她从没有用其他方式称呼过你。
对你来说古一像老师，像朋友，像长辈。
你已经忘记10岁之前的你，现在的你是全新的。
卡玛泰姬不亏是疗伤圣地。
当然也有些人是法师世家的后代，是因为这里有地球上唯一的至尊法师而来的。
比如卡尔·莫度男爵。
他是真正的贵族，是世代传承的男爵，但他却来这里学习法术，似乎是为了报仇。
具体你并不清楚，你不喜欢打听这些，除非他们找你主动倾诉，而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但卡尔却再没有离开卡玛泰姬，而是选择留下来保护地球不受黑暗侵害。
你不得不承认卡尔真的很厉害，在卡玛泰姬他的能力仅次于至尊法师古一和法师哈米尔。
也有好多人都是你“引渡”来的，他们有的治好自己后回去继续生活，有的学成之后选择留下来守卫圣殿。
好吧，史蒂芬·斯特兰奇其实不能完全算你“引渡”来的。
因为史蒂芬·斯特兰奇注定就是你们中的一员。
这个名字是在某一次古一闭关之后经常从古一口中出现，
而在某一个午后，你，卡尔和卡西利亚斯还有古一在大殿茗茶休息。
古一这次去纽约圣殿回来之后似乎挺开心，她摸摸你的头发微微一笑说：“史蒂芬·斯特兰奇将是我们至尊法师中最优秀的那个。”
你们听了各有所思。
你确定你已经听过好几次这个名字，终于忍不住好奇偷偷问斯特兰奇是谁，古一告诉你就在纽约圣殿隔两十个街区的位置，目前还是个医生，现在还不是法师，要等他出车祸。
你：？？？？？？？？？？？？
“咱就是说能收点正常人吗，为什么不能直接让他过来？好吧我知道不能…要拥有必先懂得失去怎么接受…对吗？”
古一点点头说：“一切事物在修好之前，必须先被破坏。”
你没有看到一边卡尔和卡西利亚斯阴沉的表情，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因为卡玛泰姬谣言四起。
始作俑者就是卡西利亚斯。
卡西利亚斯是你和卡尔一起带回来的，来了之后也是你们两一起负责教导法术和武术。
这个中年男人先后失去了儿子和妻子，是最近这几年几乎最聪明的一个，在法术上非常有天赋，是古一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但你总觉得卡尔和卡西利亚斯似乎存在某种竞争关系。
他们俩总是互相看不顺眼。
针尖对麦芒嘛，也正常，他们俩都属于很有天赋那种，尤其是卡西利亚斯来的时间不久，学习法术的进度却直逼卡尔。
但卡西利亚斯在那次大殿聊天之后彻底变了。
他四处散播谣言，说古一表面上在防止黑暗侵袭，其实她是在欺骗我们；自己偷偷在学习真正的法术，却只教我们一点皮毛。
还说他找到了复活逝去之人的方法，可以让失去的亲人回来。
你找到他警告他时，他却说：“多玛姆可以让你得到无穷的法力，卡尔甚至古一根本比不上你，如果不是你没有法力，你早就应该是至尊法师了！”
他不但自己堕落了，还想拉着你一起？
你皱着眉说“我不可能堕落。”
你突然想起来不是没有征兆的，卡西利亚斯很爱他的妻子，自从他儿子去世后，他妻子浑浑噩噩最后也自杀了，他如此迫切地学习法术，也许就是想把家人带回来。
卡西利亚斯微微一笑说：“那不是堕落，我找到了真正的导师，他可以帮你，而古一根本没打算帮助你，多玛姆许诺我可以让你在他的国度做真正的圣女。”
你惊讶地问：“你是不是疯了？和多玛姆做交易？”
随后你意识到多玛姆肯定不止许诺这些，肯定还答应了把他的妻子还给他，你得把他带到大殿去，让古一教导他。
来不及回去拿武器，你只能直接对他出手了。
卡西利亚斯对你毫无防备，猝不及防被你用扫堂腿踢中摔倒在地。
“你必须和我去见古一，即使是多玛姆也没办法带回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必须——”
你感觉背后有东西飞过来，于是侧身躲了过去。
可还有好几条随后而来，直接捆住了你的手脚，你回头一看后面来了好几个学徒和法师，他们拽着法鞭，把你拖到了一边。
曾经的伙伴冲你举起了斧子，卡西利亚斯抬起手制止了。
“你只是被蒙蔽了，我相信你早晚会站在我这边。”他站起来拍拍灰尘说。
卡西利亚斯画出传送门带着他的追随者走了。
你觉得自己犯了很大的错，卡西利亚斯是你带回卡玛泰姬的，如果他真的引来了多玛姆降临地球，你无法饶恕自己。
你看着天空，黑夜已经降临了，你必须快点告诉古一。
你在地上滚动着翻了个身，用下巴支起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一路蹦着直到有法师看到帮你解除了魔法鞭。
你跑到大殿门外，大声呼喊着古一，希望她能听见，结果被哈米尔法师拦了下来，他告诉你古一在闭关。
你着急地说：“卡西利亚斯带着一群人走了，他们在计划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尽快见到古一法师。”
哈米尔法师慢悠悠地说：“你放心，古一自有她的安排，喝点茶吧克莉。”
“……谢谢您了。”
你像没头苍蝇一样转了半天，却不见她出来，你只能坐下来冥想。
一直到半夜她才出现，你连忙站了起来。
“卡西利亚斯他——”
“我已经知道了。”古一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
“你已经知道了？我很抱歉，我不应该带他来这里。”
“这不是你的错，克莉！”古一回头看了你一眼然后带上了兜帽说：“暂时不需要你跟着。”
“为什么？”你还是跟在后面跟着走。
“卡西利亚斯因为你的阻止今天才没有拿走他想要的东西，但他一定不会放弃。”
说着走进了藏书馆。
“什么东西？”你跟着她后面也走了进去
天哪，观测室那头竟然站满了人，都是之前跟着卡西利亚斯一起的狂热者。
你转头看向藏书馆里，发现一个没有头的尸体躺在地上。
“你们杀了阿尔伯特？！”你惊讶地喊了出声，这个点还在的只有藏书馆管理员阿尔伯特。
“那个仪式依我看只会害了你！”古一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卡西利亚斯看了你一眼转身跑进了伦敦圣殿传送门。
你连忙跟上古一，追在了他们后面。
狂热者们跑到了伦敦的大街上，古一手一挥打开了镜像空间，他们出不去了。
“卡西利亚斯！”你连忙开口：“收手吧，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没有任何法术可以带回死去的人，和多玛姆交易代价是整个地球，你不要因为一时糊涂就让所有人跟着陪葬！”
“你才是被骗的那个，你为什么不问问古一多少岁了？如果不是多玛姆她能活这么久？！”卡西利亚斯根本不听你的劝告，拔出了武器：“伪君子！”他瞪着走过来的古一骂道。
“你怎么敢这么称呼你的老师？”你站在古一背后对他怒目而视。
古一对此无动于衷。
镜像空间里的世界开始折叠颠倒扭曲，像万花筒一样翻腾。
古一随着折叠的街道跳到了墙上。现在墙变成了地面，地面反而成了墙。
你足尖一点，靴子圆形图腾一闪而过，借力也跳到了墙上。
其他狂热者抛出魔法鞭困住了古一。
古一往后退了两步，拽着魔法鞭的人就摔倒了，然后直接被折叠的房子吞噬。
你跟上前把一个打算偷袭古一的狂热者踹飞了，直接飞进了街角的镜像空间。
古一丢出扇子形状的图腾，环绕一周就割伤了好几个狂热者，古一收回扇子，再次颠倒世界，这次中心完全反过来了，你不得不抓着房檐才不至于掉到天上去。
卡西利亚斯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想在这逗留。他站稳了之后直接打开传送门让其他几个狂热者先走，而剩下的三个人在围攻古一。等古一解决了这三个人，卡西利亚斯已经跳入传送门逃跑了。
古一一挥手世界便恢复了原样，你也可以松手站起来了。
你转头看了眼街上躺着的狂热者，他们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古一脚尖一点直接从墙面跳到了大街上，手指一划打开了传送门，走了进去。
你连忙也跳到街面跟了上去，古一已经走到街角了，你连忙穿过传送门走出了镜像空间。
“怎么办。”你一边说一边跟着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古一摘下帽子头也不回地说：“你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但这次战斗已经无法避免了。”
你低着头扣着手：“我真的很抱歉……”
古一无奈的说：“这不是你的错。”
“但卡西利亚斯是我带回来的。”你跑到她面前说。
古一看着你的眼睛说：“没错，但是我让他留下来的，所以不是你的错。”
你垂下头不再说话，古一拍了拍你的肩膀继续朝伦敦圣殿走。
你很感激古一没有责怪你，但你觉得你才是一切错误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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