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官妓入王宫

我是个渣男。

        七七以为我还在宫内。

        伯爷也为我还回家了。

        我也决定我要回去家去找七七，可是双腿已不听使唤。

        我趁此时机来到的官妓馆。

        但我相信我还是心无杂念的。

        我准备把烟雨姑娘送进王宫。

        这官妓馆也是热闹非常，门口只有一个老鸨模样的女子满面笑容地迎来送往各路贵胄。

        门口看见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也许只为看看漂亮的官妓、隔墙听听小曲。

        这是一座二层建筑，窗边挂满了红灯笼，一副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息。透过木质的窗户和轻薄的窗纸，烛光映射出姑娘们曼妙的身姿，窗外的人看窗户上的身影，也是一种乐趣吧，不时还能传出姑娘们的欢笑声。

        进了门来，老鸨见了我也是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公子这是找人？”

        我：“不，进来逛逛。”

        老鸨：“看公子眼生啊，不像是常客。”

        我：“第一次来看，看看热闹。”

        老鸨：“看公子眼生啊，不像是常客。”

        老鸨收起了她廉价的笑脸，又说道：“不瞒公子，咱们这接待的可都是贵胄子弟，名门望族之后，这花销不是常人能承担得起的。”

        我笑道：“我有刀币，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药囊。”

        老鸨扑哧一下笑了，说道：“那公子还是别来这了，您看，那边巷子里的那些姑娘，能更好的陪伴公子。”

        不等我回话，来一位贵族子弟模样的少年，老鸨秒变脸迎了上去说道：“哟，我说王少爷，可有些时日没来了，欣雨姑娘可一直挂念着你呢。老六，来领着王公子去欣雨姑娘的房间。”

        看到我还没走，又秒变脸说道：“公子啊，咱们这收的可都是金，刀币在这就是个投壶的玩物。”

        我拿出母亲买的镯子，说道：“您看这个可以吗？”

        老鸨一脸惊讶，接过来，左看右看，那叫一个喜欢。

        又换成笑脸说道：“有熟悉的姑娘吗？没‘’可给公子引见一下咱们的春雨姑娘，这春雨姑娘……”

        没等她说完，我说道：“我想见一下烟雨姑娘。”

        老板愣了一下，说道：“烟雨姑娘身体有些不适，许久没有见人了，春雨姑娘您不喜欢，咱们还有位喜雨姑娘，是刚从出门过来的，还没见过客人。”

        我赶忙说道：“不用了，我就找烟雨姑娘，说说话而已。”

        老鸨说：“那你这次来了，可要亏着走了，选好了，可不能再换了。”

        我说道：“当今王上听听说了烟雨姑娘，很是喜欢，特派我前来查看。”

        老鸨一脸惊讶说道：“大人是宫里的人？”

        我笑着没有回答。老鸨更加热情，喊道：“老六呀，快带这位公子去烟雨姑娘房间，好酒好菜赶快安排，一会送进去。”

        馆内装饰，满是红绸缎，像是洞房一样，烛光闪烁，花香、酒香、姑娘的香气混合的味道，倒也让人陶醉。

        烟雨的房间在背街的一侧，我推开门，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女子身体有恙，不能服侍公子了。”

        我说：“是我呀，那个小医师。”

        她探出身子，看到是我，也是高兴，突然又转喜为怒，说道：“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过来看看你”我轻松地说。

        “这得花多少钱。”烟雨生气地说。

        我：“为了见到你，花点钱算什么。”

        烟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好。”

        烟雨：“说吧，想要什么，我来陪你。”

        我：“我是有事求于你。”

        烟雨：“我能帮你什么。”

        我：“你愿意进宫服侍燕王吗？”

        烟雨：“当然好啊。”

        我：“你这是愿意啦？”

        烟雨：“当然，哪个姑娘不想进宫。”

        我：“那就好办了。”

        烟雨：“可怎么才能进宫，你这不是拿我取笑吧。”

        我：“怎么会，你且听我说来。”

        烟雨：“你当真不是骗我开心。”

        我：“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我说道：“燕王想找一个宫外姑娘，恰好这个事让我来办，我想到了你。”

        烟雨：“宫内妻妾无数，为什么还要宫外的姑娘。”

        我：“哪个男人嫌弃自己再多一个女人啊。”

        烟雨：“说的也是。”

        我：“你可知怎么服侍燕王。”

        烟雨：“跳舞、唱曲我都会。”

        我说道“这是平常之物，恐怕不会吸引燕王，你按我说的来。”

        我给她讲解了标准的莞式服务。

        烟雨听得出神入化，问道“你究竟是医师，还是老鸨，怎么比女人还懂女人。”

        我呵呵一笑，说道“你记住我给你说的这些就好，切莫忘记了，早晨我们在集市口相见，我要回去了。”

        烟雨：“钱都花了，还走什么，住一晚吧。”

        我：“不了，回去了。”

        烟雨：“你就怕你教我的东西我学不会？”

        我：“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这关于前途，你会用心的。”

        烟雨：“那你也不帮我。”

        我：“怎么帮你。”

        烟雨：“让我帮你练习一下啊，怎么，害羞啦，刚才不是说得头头是道嘛。”

        我：“好，我这是帮你练习，可不是为了做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东西，烟雨姑娘仔细打扮着自己。

        等了半天，烟雨姑娘这一打扮，更是美若天仙。

        我们先去虎伯府，路上烟雨姑娘说笑道：“你说，有了昨晚，服侍燕王的时候还会有感觉吗？”

        我沉默不语，这小姑娘，调皮起来，也是没下限。

        入王宫，见到了燕王，我跪下说道：“这是特制的丸药，请王上查看。”

        我心想，这老小子，吃常人两倍的药量，应该没有问题。

        “这怎么服用。”燕王喜问道。

        “一次两粒，温水服下。”我回道。

        “好，你试药吧？”燕王说。

        试药？糟糕我把这个事给忘记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吃。

        两边伟大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吃完，燕王见我没有反应，也服了两片，烟雨姑娘是很是灵光，端着温水，让燕王服用。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我拜了一下，弓着腰，退出大殿。

        我先去了王后娘娘的大殿，看着王后不再那么咳嗽了，人也有了些许精神。

        虎伯关心地问：“妹妹好些了吗？”

        王后说：“不是那么咳嗽了，舒坦多了。”

        我指着一个宫女说道：“你在为谁办事？”

        宫女大惊，说道：“小人只服侍王后一人啊。”

        我说道：“你虽然外穿粗布麻衣，可里面可穿着蚕丝纱衣，说，昨天王后尿血之事，是不是你通报的。”

        虎伯也走了过来喝道：“是不是你？”

        宫女一下就跪下来，说道：“都是陛下身边的药师安排的，需要我把王后娘娘的各种情况报告给她，我想着这都是为王后好，就答应了下来。”

        我假装发怒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要忘记，虎伯爷是怎么对待你在外面的家人的。”

        虎伯接着说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你要做下去，但是要按我的吩咐来。”

        “一切听从伯爷安排”宫女紧张地说。

        出了王后娘娘的大殿，伯爷问我：“多米贤弟，你究竟是何人，你来燕国又是什么目的。”

        我说道：“赚钱，我对权利不感兴趣。”

        伯爷说：“你就不想知道你先祖智伯所受的冤情吗？”

        我说道：“大概了解过，先祖智伯穷兵黩武。”

        伯爷怒了，说道：“不是，这就带你去见史官。”

        很快，我们来到了史馆，见到了史官孟常，孟常与伯爷很是熟悉的样子，没有繁缛礼节，就像是朋友一样。

        说明了来意，史官说：“这事不宜在宫内讲，晚上出去一聚，一起饮些浊酒。”

        然后虎伯和孟常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看着也尴尬，就准备先回到王后殿。

        走着走着，伟大哥的药效上来了，我加快脚步，来到了王后的宫殿，说道：“王后此时阳光正好，长期卧床，不利于身体恢复，让侍女扶着您去花园转转吧。”

        皇后也是有了些精神，起身和侍女出去了。

        我坐在皇后的殿内，全身发热，点着香草，努力地让自己平静。

        忽然有了敲门声，我打开门，竟然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冰霜美人妃子。

        冰霜美人：“王后在吗我过来探望。”

        我：“进来吧。王后出去了，一会就回来。”

        冰霜美人也没多想什么，进来坐下来。

        她问道：“听说你给王上送了个民间姑娘。”

        我说道：“是呀，王上需要换个口味。”

        她说道：“那我差在了哪里，就吸引不了王上，也得不到王上的宠幸。”

        我说道：“王上政务繁重，无心男女之事。”

        她有些失望，暗叹道：“要是没有个一儿半女，以后都得给大王陪葬，命数啊。”

        我说道：“你且不慌，让我想想办法。”

        她又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面红耳赤的”

        我说不太舒服，然后起身准备走。

        这一起来就尴尬了，她也看到了我的尴尬。

        我们四目相对，我主动向她走了过去，她也没有反抗。

        一个小时后，王后还没有回来，也许是卧床太久，也贪恋起了阳光。

        冰霜美人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偏房。

        我也打起精神，准备看看王上那边情况如何。

        没有了伯爷陪伴，这宫廷中是寸步难行。

        哪都不让进，我就只能坐在王后大殿的台阶上，偶尔来根仙草。

        面对阳光，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你是许多医师吧。”我被一个身影叫醒，眼前是一个官员打扮的人。

        我站起来说道：“是的。”

        官吏说道：“王上宣你进去呢。”

        我跟随着官吏来到了魏王喜的寝宫，一地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怪怪的味道，魏王瘫在床上，说道：“神医献药有功，赏千金，赐宫廷医师称号，可随意进出王宫。这样也方便了你几日来一次给王后诊断。”

        “谢大王”我跪着说道。

        燕王接着是说：“好了，你退下吧，寡人要再探极乐世界了。”

        烟雨姑娘露出个小脑袋，对我笑了一下。

        官吏带我领了赏钱、医官服饰、腰牌、时不时地还在暗示我，在这宫中办事得又要消息，还得会打点，话里话外就是想让我给他分一些赏钱。

        我觉得我命硬，用不上这些，和伯爷约好晚上去他那吃饭，我便带着这千金赏赐，回到了客栈。

        七七和蒙武也急得团团转，看我回来，一下子放松下来。

        我说道：“你们怕什么，快看看马车上装着什么。”

        他俩同时惊呼：“这么多钱。”

        我说：“七七留下一些，剩下的武兄你都带过去，建山庄，招多少人都可以，务必在两个月内完成。“

        我接着说“这离卫国千余里，你需选快马，五日内达到，眼看就是冬天，山庄的事，务必抓紧。”

        蒙武说道：“好，工匠招得差不多了，明日我就出发。”

        我说道：“有劳了，武兄。”

        卸下赏金，这马车是宫里的，给了车夫赏钱，车夫也乐呵呵地回去了。

        我和七七回到了房间，药效依旧猛烈。

        傍晚时分，我起身来到了伯府，想探究一下三家分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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