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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案,直面死亡——阿普切面具下的温柔(下)


在罗培斯拍卖会馆发生火灾的第二天,加勒尔被烧成重伤住进医院。这一天,希恩和梁雪梅两人也过来看望他,当他们俩来到医院进入大厅之后发现琳达也在这里。

        梁雪梅冲上前去对她打招呼:“琳达,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旁边的希恩看见这样一脸懵得问梁雪梅:“雪梅,她是谁呀?你们俩认识吗?”梁雪梅向他解释,琳达她是侦探社的一个专属线人,专门为大家提供各种各样的案件线索。

        琳达看见他们后向两人问道:“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真理侦探社,这可真是可真是荣幸啊!你们为什么要来这儿呢?”希恩向她回答:“我们有一个朋友,在一次火灾中不幸受伤了。所以我们过来看望一下他,但是不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得知他们来到医院的目的之后,琳达想了想说:“哎呀,你们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我爸是这所医院的外科主任,他昨天下午的时候接待了一个重度烧伤的病人,可能就是你们那个朋友你们跟我来吧!”说完琳达就带着他们,去了四楼的病房。

        三人来到病房门口,琳达一打开房间门后,只见加勒尔全身绑着绷带虚弱得躺在病床上,他的身上刚刚做过的植皮手术的地方能够明显的看见缝合线,在病床旁边负责治疗他的主治医师,正是琳达的父亲——莫顿·希拉瑞莉。看见有人来了,加勒尔下意识的转过头去虚弱的对他们俩说:“你们……你们来了。”看见他伤成这样,梁雪梅立刻抛下手上的东西跑上前去问医生说:“医生,现在加勒尔情况怎么样了?”医生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病例说:“情况不容乐观,这孩子昨天被送过来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已经被烧焦掉了,我们昨天给他做了几次植皮手术,暂时保住他性命。但是他本身患有皮肤病的缘故,会有一些烧烂掉的皮肤有可能会留下烧伤的疮疤无法愈合。”希恩缓缓地走进病房,将梁雪梅抛下的水果篮放到了病床前的床头柜上,看见眼前的加勒尔变成这幅模样,心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琳达过来对着莫顿医生说:“老爸,你已经两个星期左右没给我零花钱了,你是不是该给我钱了啊!”医生看见琳达过来了,显得有一点点尴尬于是对她说:“啊,琳达,你怎么过来了?”说完琳达就强拉着他老爸出去了要零花钱了,给希恩他们留点空间单独聊聊。

        希恩从附近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病床边对他说:“哎,没想到你这个胆小鬼,竟然也会有胆大的一面。”面对这些加勒尔只是微微一笑说:“以前我认为我的身上只会有一些诡异的白色,现在倒好皮肤上面也多了些特殊的颜色,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这句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实则希恩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梁雪梅在旁边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边削边说:“加勒尔你还是少说点话吧,我帮你削一个苹果。”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加勒尔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希恩,阿普切面具找到了吗?”加勒尔转头问向他,此时希恩从身上的皮包里拿了一份报告出来,对他说:“我今天早上去警察厅,迪多警官要委托我们办一个案子是关于这一次拍卖会馆失火的原因,包括在这一次火灾中阿普切面具也意外失踪了,而且还有一个人也死在火灾中。”“那是谁?”加勒尔向他问道,希恩翻了翻手上的报告说:“在你还没来之前,我和梁雪梅在走廊上就遇到他了,他叫龚自喜是一个中国的海外的收藏家,早在30年前就来到英国做起了收藏古董的生意。根据当时的情况看发现他的时候全身已经被烧焦了,同时他的口腔里面还有一些的剧毒成分在里面。”“那个是□□,在是中国制作烟花爆竹之类的一种材料,同时也是一种剧毒物质。”梁雪梅在后面补充道,说着说着她手中的苹果被削好了,当他刚准备切给加勒尔吃的时候。

        这时一个面色仓皇的妇人跑了进来,她紧张的说:“加勒尔,加勒尔呢?”加勒尔听到声音后,稍微起身缓缓地转头对那位妇人说:“妈妈,你怎么来了?”但是在他刚刚挪动身体的时候,胸口的伤疤突然间疼了起来。为了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希恩将加勒尔的妈妈带到外面跟她聊一聊。

        在病房外,希恩将加勒尔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她,听到这些妇人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跟希恩说起了关于加勒尔悲惨的往事。加勒尔出生于一个贫苦家庭他的父亲原本是一家工厂的老板,但是因为工厂破产的缘故导致他从此一蹶不振长期在家里饮酒,甚至会殴打自己的妻子。加勒尔出生不到五岁的时候身上就出现了很多白斑,因此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加勒尔就被其他同学给嘲笑,这才让加勒尔的母亲带他去医院检查,得知加勒尔患上了先天性的白癜风,这种病是治不了的只能通过药物暂时缓解。但是高昂的医药费,对于这个本来就不太富裕的家庭也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

        加勒尔的母亲索尼娅在贝里尼街经营这一家裁缝铺维持着生计,但是经常会有一些人来到裁缝铺来捣乱,因此生意也不是特别好,但是为了加勒尔的医药费他必须得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加勒尔的父亲彻底扔下了他们,自己一个人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个家,从此之后,加勒尔就跟随着他的母亲一块生活,并且索尼娅还给加勒尔改了姓氏让他跟随母亲姓卡洛斯。为了承担得起加勒尔高额的医药费,索尼娅每天都早起晚归除了维持裁缝铺的生意之外,晚上还去餐厅里打工负责洗盘子。上了小学的加勒尔身边的其他人对他的歧视也依旧不减,加勒尔身上病态的白斑让他经常被同学们欺负,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小学照毕业照的时候,照片上都没有出现他的身影,得知这一切的索尼娅决定给儿子换了个环境,为了获得到灵魂上的救赎,他最终是把孩子送到了九缪斯学院读书。

        得知事情原委后希恩才明白,加勒尔的懦弱并不是天生的是被命运无情捉弄的,让他变成了自以为罪孽深重的灵魂。透过病房门前的窗户希恩看到孱弱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几个星期后加勒尔出院了,但是维克多他们还没有回来因为墨西哥首都机场暴雨的缘故,所以他们的航班早已经延期了。所以这一次案件只能靠希恩他们来解决了,为了能够收集到关于这一次案件最有可疑的几个人的情况,希恩特地叫了琳达来到他们事务所参加这一次的案件讨论会议。

        这时琳达第一次进入他们新的事务所,希恩领着琳达进入了事务所的大门,当琳达刚刚进新事务所大门的时候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天呐!你们这事务所什么时候变这么新了,我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你们那事务所跟大都会城区的小平房一般大。”琳达看着事务所大厅内的一切惊讶的说到,希恩领着她上了楼说:“这间事务所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臭屁精免费提供给我们的,他还一天到晚都在说自己是什么家族的后代!”希恩带着他到二楼之后,琳达看到他正在书柜上找什么便疑惑的向他问:“你在上面找什么呢?你说的会议室究竟在哪儿?”希恩没有回答,只见他找到了一本放在书柜顶上的书希恩将它向下放倒后一个隐藏的密室出现了,希恩却向她解释说:“这就是我们的会议室了,为了防止有人来干扰所以我们让凯伦设计的这个机关只有放下书柜,上面一本正确的书才会开启这个会议室的机关。”说完就领着她进去了。

        会议室里面非常的大,天花板顶上吊着几个吊灯,正中央摆一张特别长的会议桌,左右两边各有三张椅子桌子前面和后面也各有一张,共有八张椅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有一块黑板主要用于梳理一些案件线索时使用的,同时在黑板附近的讲台上面也放着几盒粉笔,还有几个磁钉和胶布。室内左右两边各有一扇窗户,同时在左边窗户那里有一个有维克多亲自改装的饮水机,此时加勒尔和梁雪梅,两人早就在这儿等候多时了。

        “希恩,你可总算把她带过来了。”加勒尔坐在会议室左边对他说,希恩一见面就问起了加勒尔的伤势怎么样了?加勒尔告诉他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尽管有些地方是真的被烧烂掉无法治愈但是也可以了。经过一系列简单的交流之后,琳达坐在会议桌的右边,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案件的内容。

        希恩首先走上讲台,将手上的搜集到的证据以及报告放在桌上,随后就各位说:“各位首先恭喜加勒尔成功出院了,同时我这几天也已经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写信给维克多了,但是因为我们距离太过遥远的缘故,我今天早上才收到信,他说这几天因为天气原因,他们暂时回不了英国,所以这一次案件得需要我们来共同解决了。为了能够让我们了解更多关于这一次罗培斯拍卖会馆纵火案,我邀请琳达向我们提供了足够多的线索,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先了解一下关于这一次案件中的死者。”希恩说完之后就在后面的黑板上贴了一张死者的照片,随后拿了一截粉笔在上面写上他的名字,转过头对各位说:“死者的名字叫龚自喜,今年40岁是一位海外的中国人,他在20年前的时候,来到英国做起了收藏家的生意。主要收藏的都是一些有意义价值的古董,最后再以放高利贷的模式,再把这些古董卖出去简单来说就是披着收藏家皮的一个黑商。”而另外关于跟死者龚自喜先生拥有关系的几个人,希恩也在黑板上写明了,他们分别是龚自喜的女儿,安纳西·安森今年20岁,是个律师;以及同样作为拍卖会嘉宾的里奥·托克斯,今年56岁曾经是一所大学里著名的考古学教授带队挖掘过,很多的玛雅文明的古物。安妮·佐拉格,今年25岁据说是托克斯的助理。了解完这些基础人物信息之后梁雪梅和加勒尔两人,也开始分享了自己一部分线索。

        “说到龚自喜在加勒尔还没来到拍卖会之前,我们两个就已经和龚自喜这个家伙,我们在拍卖会的过道里遇见了,嘴里一直在说想要获得阿普切的面具。这个面具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梁雪梅向大家提供自己的线索,此时琳达向他们拿出了一篇调查报告,是上个世纪世界著名古代文物的估价“阿普切面具的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在还没出土前就已经有收藏家开始估价了,这估价结果相当是将近500万英镑的价格,这等于是在伦敦境内买十套别墅差不多!”琳达说完之后三个人接过那一份报告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值钱吗?!”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笔天文数字。

        过了一会之后,加勒尔紧接着提出了他们当时在托克斯房间门口听到的话:“关于他们人俩我觉得他们俩有过节的样子,当时在我刚来拍卖会馆的时候,碰到了那位佐拉格小姐撞到了她,我在地上帮她捡东西是发现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是些园艺用具,佐拉格小姐应该在成为托克斯的助手之前应该是个园艺师。同时我和梁雪梅两人在一楼的包间内,偷看到了好像龚自喜跟托克斯说,几年前为什么不愿意把它卖给我之类的话,甚至还推了一下托克斯,难道几年前他们俩发生过什么事吗?还有佐拉格小姐为什么要成为托克斯的助理呢?”琳达又从带过来档案里找到了一份几年前的报道上面写到,20年前托克斯先生是一位在学术界有一定声望的考古学教授,他曾经挖掘出土过众多的玛雅文明的古物。直到有一次他挖掘到那一副代表死亡的面具,面具的丑陋以及恐怖让所有人望而却步,只有托克斯一个人独自研究这个面具的秘密,要知道当时发现阿普切面具就等于获得了一笔天文数字了,更何况是解读了里面未知的事物,那肯定是一个轰动世界的事情。于是为了能够提前获得这一笔天文数字的存在,龚自喜只身一人来到英国,准备向他买下面具结果却遭到了托克斯的拒绝。

        龚自喜遭到拒绝的三个月后,就出现了这一篇头条报道“震惊!考古学界泰斗托克斯先生竟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据当时托克斯教授的朋友所说。当时他的妻子在医院准备临盆迎接第二个孩子时,托克斯教授知道了家里失火的事情他为了赶回家去救火,将自己的大女儿交给了助手来照顾,结果当他回来的时候,助手被人意外袭击晕了过去结果大女儿失踪,小女儿也不幸被人带走,妻子也难产在手术台上,那一天算是托克斯人生中最阴暗的时候。

        听到托克斯的遭遇之后,加勒尔颇有感触说:“没想到托克斯先生还有如此不幸的过去,那么关于那时候龚自喜去哪里了呢?他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关于这个消息,琳达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梁雪梅想起来了,在20世纪初期的时候,她的国家因为饱受列强入侵国家被迫割地赔偿,当时有一群人开始了实业救国运动“我想到了,他当时应该有可能已经离开英国,回到中国了。”梁雪梅对他们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三人一脸懵,希恩却不屑的说:“为什么?他要回中国在英国待着不好吗,何况当时的中国还只不过是我们洋人的朝廷。”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梁雪梅直接抄起鞭子对希恩说:“你说什么!”希恩吓得咽了一下口水的说:“没,没,没什么,你继续说,你据说没事儿。”梁雪梅收起了鞭子,向各位讲述当时情况以及自己的一些看法:“当时我们国家处于一种半封建又半殖民地的情况,所以为了能够救活着个国家当时可谓是仕,农,工,商各个阶层都开始凭借自己的努力实业救国了,所以当时龚自喜作为中国人的一份子,不可能放任国家不管他肯定是回中国了。”当梁雪梅说完之后,这仍然还存在一个问题龚自喜回到中国的这段时间,托克斯失踪的两个女儿又会在哪儿呢?

        希恩向他们提供了一份有关伦敦境内及所孤儿院的资料里面竟然能找到一个叫做玛尔达·托克斯的人。“玛尔达”这个名字让加勒尔想起来了,曾经龚自喜在包间里面也说过那个叫安妮的很像玛尔达“玛尔达?安妮?龚自喜当时在房间里跟安纳西小姐说过,安妮长得很像当年托克斯先生的女儿玛尔达?希恩有关于她的详细的信息吗?”加勒尔边想边向希恩问道,希恩找到了当时孤儿院内一位护工写的一篇观察日记,里面提到过一个孩子是当时被一个黑头发的亚洲人抱进来的,这个孩子很喜欢花花草草经常在孤儿院的院子里打理那些花朵。看到这里大家瞬间就明白了安妮就是玛尔达,再加上加勒尔在进入拍卖会馆与安妮相撞的时候,里面掉出来那些园艺工具就能看出来她就是当年的玛尔达无疑了。这就是为什么身为园艺师的安妮会选择当托克斯的助手,她只不过是想回到他父亲身边而已,当年把玛尔达送进孤儿院的人,必定就是龚自喜那个家伙了。那么大女儿是被她带到了孤儿院的话,那么小女儿会在哪里呢?

        就在大家都在头脑风暴思考的时候,加勒尔似乎发现了端倪,他仔细端详着那一张照片说:“嘶,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安纳西如果她是个混血儿,那么她应该会保留些东方人的特征吧?”加勒尔的话让希恩醍醐灌顶,同时也面临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说安纳西就是托克斯的小女儿的话,那么她不至于对于一个毁了她父亲的人继续这么隐忍下去,这时梁雪梅又说:“但是思来想去,关于阿普切面具的问题,我们还没有想到警方都没有找到面具的下落,那么它应该还在拍卖会馆里。希恩,你可知道当时存放那些拍卖品的地方在哪里,我想明天大家一起去拍卖会馆那里找一找,看能不能阿普切面具。”“现在想进拍卖会馆是件麻烦的事,警察为了保留线索,把拍卖会馆给封掉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进去。”琳达对他们解释道,希恩也捂着头说:“没错,正如琳达所说的那样,现在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讨论到面具去哪儿了?总不可能在当时火场的时候就被人偷了吧?”听希恩这么一说,加勒尔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他立刻对大家说:“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和梁雪梅当时被困在杂物间的时候,但是我能看见当时杂物间里面有一个被黑布包着的一个东西,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暗,但是里面东西似乎能闪耀出光泽出来,证明当时肯定是有人提前将阿普切面具藏在了那里,准备到时候是后来取的!但是因为火势太猛的缘故,所以放弃了,所以是准备过几天再来取!另外,凶手的目的就仅仅是获得阿普切面具那么简单吗?那么龚自喜又该如何解释呢?包括这座会馆内是怎么起火的都没解决。”

        希恩从档案袋里面找来一份详细警方的报告说:“这是我今天从警方那里拿到的报告,这里面有所有人在场的时间线,或许能从这里面找到线索。”大家拿到报告之后,仔细看了看,当时拍卖会快要开始的时候,托克斯一直在他的房间里观看这一场拍卖会,唯独有时间的只有安纳西和安妮两个人。她们两人都分别出房间点了一些吃的,听到这事情,梁雪梅就立刻站起来激动的说:“看来应该可以破案了,凶手应该就是安妮了。当时我和加勒尔也去了龚自喜的房间门口偷听他们说话,其中就提到了龚自喜想要向他们俩父女投毒。所以安妮可能是提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想暗杀他。”但是这个观点很快就被希恩给否决掉了,因为根据警方提供档案上面写到,当时安妮一直在跟托克斯在一起,她总不可能会重返火场再把龚自喜给推下去吧。

        “梁雪梅,我建议你先别着急。先看一看档案里写,他们点了什么东西再说。”加勒尔而仔细的看着,发现他们两人分别点了一份红酒还有一杯红茶,还有人点了一桌的饮料和点心送到了希恩的房间。“看来这个凶手知道,我在这里所以特地点了一桌的吃的送到我的房间来,而我当时在吃着的时候,突然间睡着,八成是因为里面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希恩看到这里说道。但是翻开下一页之后,里面的内容却让人有点疑惑,当时送到托克斯房间的是红酒,而在龚自喜房间的是红茶。并且当时去餐厅拿红茶的人是安纳西,当时看到了安纳西,她喝了一口里面的红茶,如果凶手是安妮的话,那么那杯茶安纳西喝下去的时候,应该早就已经在半路上死了。所以这个问题瞬间就难住了各位。同时档案中关于那一杯红茶的描述是颜色暗沉,同时底部还有一些漂浮沉淀物。这时加勒尔的超强记忆力再度上线,他想起来当时迷路的时候正好走进了餐厅里面,他当时看了一眼红茶的颜色明明是澄清红色,并且当时在餐厅里服务员都会把哪一个房间的餐点都给在盘子上标号的,然后再运上来的,但是这个情况该怎么解释。

        就在各位一筹莫展的时候,梁雪梅觉得有点口渴,拿了会议室上扣过来的子,准备去饮水机上去接点水喝。“哎呀,这个机器该怎么弄啊?”梁雪梅面对着新奇的东西,疑惑的看着该怎么使用。这时,希恩也觉得有点口渴,于是也拿着会议室上的一个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在接水的时候,他也在教梁雪梅该怎么使用饮水机“你看着要把杯子放在下面这个出水口这里,然后拧动一下开关,等水接满之后就可以了关掉开关了。”希恩一边说一边在教她怎么用。当希恩喝了两口之后,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杯子有问题,对梁雪梅说:“梁雪梅,你刚刚接水的时候,拿错杯子了。你拿那个杯子是我的,杯子下面是有我们的名字缩写作为标号的。”梁雪梅喝完水之后,看了看果然下面写了一个x·t(希恩.唐克斯)她不好意思得希恩说:“不好意思,我刚刚没仔细看,原来是你的杯子。”

        这一举动瞬间让加勒尔明白了些什么,他又去仔细翻看了一下警方调查记录里面安纳西的证词。他立刻来到黑板前,然后用粉笔在黑板上面画了两个圈分别写上安妮和安纳西的名字代表是他们点的东西,接下来就开始了他的推理:“各位,我明白了!这一切得凶手就是安纳西。”接下来加勒尔详细的边画边跟各位讲到:“是这样子的,你们看黑板上原本安妮是给托克斯点了一杯红酒的,而安纳西则是给龚自喜点了一杯红茶的,等到两人的茶点准备好之后。档案上面还说安纳西小姐当时出了一次房间,而据安纳西小姐称她去的时候,餐厅里都是没有人的因为那时是服务员交班的时候。这咋准备端红茶的时候,根据档案上说当时警方询问了一个路人她说,也在餐厅外面看见了过来偷窥的龚自喜,证明龚自喜他自己也对安纳西不抱有信任。当他亲眼看见安纳西往酒杯投毒里他才放心的离开了。”

        梁雪梅仔细一想,对加勒尔提问:“那么安纳西不就是照做,往他们的水里面投毒了吗?”加勒尔接着回答:“安纳西并没有往里面投毒,当然在酒杯里放的是桌上的方糖,根据餐厅厨师长的陈词报告说当时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桌上七块方糖少了一块。所以就证明了当时凶手是为了掩盖事实,往酒杯里面放了一块方糖,之后安纳西拿着那一杯红茶出去的时候,被当时的一个服务生给看见了亲眼看见她把红茶给喝了一点,但实则那个时候他还在玻璃杯里没有投毒,所以可以放心的喝,而至于她什么时候投毒。最后根据警方的调查上面,当时安纳西的证词说,那时龚自喜正在看台参与竞价同时在茶水快要喝到一半的时候,龚自喜的时候让她加了一点水,而警方在现场里留下一半的茶水,都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所以当时龚自喜喝下带有安眠药的茶水之后就睡过去了。”

        听加勒尔这么一说,希恩也明白了只要等到龚自喜睡过去之后,她就有机会实行下面的计划了。而根据会场内是如何起火加勒尔也想起来了,当时医生在给他做完手术的时候,他看见手术名单上面写的是“化学烧伤”同时他想起来当时梁雪梅他们拿着灭火器想为自己救火的时候,自己的身上却莫名其妙燃烧了起来“关于这一次拍卖会馆那起火的原因,是因为更换了灭火器里面的粉末被更换掉成了白磷粉。这种粉末是一种化学物质,在有氧气的情况下很容易被点燃,根据调查报告上显示最先燃烧起的地方是舞台。”加勒尔跟各位接着解释,梁雪梅也似乎懂了猛地站起来说:“我明白了,当时我在看台上看见舞台上撒的那些东西希不是干冰,是被更换的白磷粉。在我们当时被关进的那个杂物间里我看见那里有几个箱子,里面应该装的是被更换掉的干冰。所以安纳西应该来过那里,随后在附近撒了很多白磷粉。”

        “没错,最先燃烧地方是舞台,舞台那里经常受到灯光的照耀,所以会最先预热燃烧起来,为了以防万一灭火。至于为什么只有希恩房间内的灭火器是白磷粉,或许是因为希恩是侦探会坏了她的好事,所以想要趁机灭口。”琳达也加入其中,跟各位分享一下自己的观点。大家的推理给他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大门,但是关于安纳西就是凶手证据太少了无法指认,而这是希恩看了看警方的调查档案,竟然最底下塞了一封信是警察局寄给他们说:“各位,刚刚我在整理调查档案的时候,发现档案袋里面多了一张这个是警察局寄给我们的信上外面说,我们现在手上这个档案其实是他们搜集到的一部分先做,还有剩余的一部分调查内容会明天的时候发给我们,但是我觉得我们需要进一步再去案发现场确认一下。”最后一致认同,明天下午大家一起去拍卖会馆看看。

        第二天早上,希恩来到警察局这边取警方新的案件调查报告,希恩来到迪多警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说:“迪多警长,我来了!”迪多警长给他开门希恩进来之后,他竟然看见了自己的爸妈表情严肃的坐在这里。“这,这是怎么回事?”希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说。只见希恩的爸爸,上前就抓住希恩对他吼道:“你个臭小子!你给我惹得事还嫌少吗,还加入什么侦探社!竟然还跟一个吸血鬼在一起!你是想把我气死吗?!”面对父亲的质问,希恩表现的非常从容他狠狠地推开父亲对他们说:“对于这些,我不想说什么了。你们俩三番五次的阻挠我成为侦探,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探案了,我现在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们,我还有我想要去追寻的真理在等着我,总有一天你们两个会明白的什么是真正的正义。还有不要叫我的朋友吸血鬼!”希恩说完之后,父母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种独有的坚定,劝说无果之后两人就灰溜溜的离开了警察局。而希恩也成功从迪多警长那边,那要到了新一份的调查报告,临走时迪多警长告诉他:“希恩,祝你好运吧!”或许比起希恩他凶神恶煞的父亲他感觉迪多警长更像是他的父亲。

        到了下午,希恩带着各位偷偷从拍卖会馆倒垃圾的后门进入了,已经被烧焦的拍卖会馆。当他们三个人从后门进来之后,梁雪梅看了看四周说:“终于进来了,这里面怎么有点暗呢?”加勒尔从身上拿出一个简陋的油灯,照亮了一片区域说:“这里的供电系统都坏了,没有灯光照明的话这里面肯定特别暗,我们先去一楼杂物间看看。”几个人借助那一盏油灯慢慢的在摇摇欲坠的会馆里行走,因为这里前几个星期扑才扑灭大火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地基非常的不稳随时都会踩空的。同时他们除了他们之外会不会也有其他人,跟随他们寻找阿普切面具,终于他们来到杂物间这里,此时的门已经被烧焦了所以一碰就倒,他们进去之后就开始了一系列翻找,终于是在一个箱子里面找到了阿普切面具。加勒尔拿着找到的面具对着油灯看了看说:“终于找到了,但是面具已经烧毁成这样子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面对这一副丑陋却恐怖的面具被烧毁成这样,希恩擦了擦面具上面的被烧焦的部分说:“不对,这面具下面还有其他东西的样子。”希恩将面具上面烧焦的部分用力的抠了下来,结果当面具全部抠下来的时候。他们竟然发现这一副面具下面竟然还有另外一副面具,那副面具上的图案相当优美,而且栩栩如生难道这就是阿普切的真容吗?

        “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阿普切面具。”随时从他们后面传来了一句话,三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安纳西。她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一副面具,站在最里面的加勒尔立刻就护住那一副面具,同时梁雪梅也拿出鞭子上前问道:“你这家伙,肯定是想过来拿阿普切面具的是吧?我告诉你没门儿,它可是重要的真理圣物之一,我们是肯定不会让你这种家伙随便拿走的!”希恩上前对她问道:“安纳西小姐,我们不想跟你打起来,你所安排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全部知道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的养父呢?”安纳西向他们说起了真相,原来她就是当年托克斯先生的小女儿当时自己被龚自喜抱走的时候,在中国待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了英国学习法律成为了一名律师,却没想到却成为了龚自喜的工具。他利用安纳西在法学院学习到东西不停在污蔑托克斯,逐渐带走了他身边众多的古董文物,直到几年之后,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在伤害的自己的亲生父亲。正因为龚自喜这个人渣的存在她谋划了这场案件,安纳西先向一家工厂购买了一些白磷粉并偷偷的运到了剧院这儿,随后在拍卖开始的前一天将剧院的干冰调包造成这一计划。“后面我知道你们几个要来,我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我的计划,所以才对你们几个下手。但是我疏忽了那些多余的白磷粉竟然被放进了那个小侦探的房间内,但是现在无关紧要了,不希望任何人打乱我的计划。现在我只要这一副面具来挽回我爸爸的名誉,这就够了!”说完安纳西就向他们几个人冲了过来。

        梁雪梅趁机用鞭子拖住了她,让他们两个赶快走,他们两个趁机逃了出去。但是在逃跑的过程中,因为他们用力奔跑的缘故导致这里的地基开始松动,后面的路开始慢慢塌陷下来了。“糟糕了!我们必须得加快速度了,加勒尔不能让面具掉了!”希恩在前面边跑边对加勒尔说道。加勒尔此时抱着面具不方便说话,直接点头示意。同时,梁雪梅也不敌安纳西最终被她打倒在地,甚至梁雪梅还被自己的鞭子给绑起来了“可恶啊,世界上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是敌人用自己的鞭子,把自己给绑起来,这要怎么解开来呀?”梁雪梅还在悲催着解开自己身上的鞭子。

        眼看加勒尔和希恩俩人就要来到后门出口的时候,这时安纳西从上面地板上的漏洞上跳了下来阻拦了他们两人,但是当她刚下来不久,上面的楼层就瞬间坍塌了下来最先砸到的却是安纳西。紧接着加勒尔后方的楼梯也紧接着塌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希恩赶快拉着他向外面冲了出去这才躲过一劫

        两人有惊无险的逃出去后,加勒尔惊魂未定的望着希恩。此时,希恩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说:“你这个家伙反应还真的是有点迟钝,不拉你恐怕要被砸死了。”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加勒尔还是谢了一下希恩“谢谢你了,希恩,这下我们算扯平了吧?诶,对了梁雪梅呢?”这时只见废墟中传出来了一个人的呼救声:“救命啊,你们两个光顾着自己逃跑,快过来救我我!”梁雪梅双手被绑,艰难的匍匐爬出头来说道。两个人看见梁雪梅满脸尘土手还被绑住,瞬间才想起来,他们把梁雪梅忘了,于是,两人立刻去废墟那里给梁雪梅松绑给挖了出来。

        20分钟后,迪多警长很快带队来到了这里,带走了埋藏在拍卖会馆废墟底下的安纳西。被带到警察局之后,托克斯和玛尔达也来到了警察局听希恩给他们讲述完整个事件的经过之后,他进入审讯室看望自己的女儿,此时的安纳西一脸绝望的望着托克斯说:“没想到身为律师的我,竟然能以这样子的方式与你见面,那个小侦探应该跟你说事情的真相吧。”只见托克斯摇了摇头无助的看着她说:“你无法直视死亡,就算是你把阿普切面具帮我夺回来了,你也没办法真正得到阿普切的温柔,因为真正能直视他的温柔的人是他。”说完之后托克斯看向了外面的加勒尔。

        托克斯出来之后加勒尔问了他一个问题:“托克斯先生,为什么阿普切面具下的真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但是为什么还要镀上外面那一层面具?”面对这个问题,托克斯看着阿普切面具意味深长的说:“阿普切是玛雅神话中的神因为长相可怖,所以被世人惧怕写为恐怖的死神。但是没人知道,死神的外表下其实长着一张绝美的面孔,只是无人愿意直视死亡而已。”说完就离开了警察局,在临走前特地嘱咐警察们照顾好自己的小女儿并将面具交给了他们。

        当希恩和加勒尔正在为刚刚托克斯先生说的话感到不解的时候,这时梁雪梅还有他身边给出了答案:“或许刚刚托克斯先生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就跟你们俩你的情况一模一样吧!希恩因为总是说话比较直的缘故总是让加勒尔误解,加勒尔虽然身患疾病但是却拥有着纯洁又愿意为朋友挺身而出的决心,所以说你们两个结合起来就代表着这一副阿普切面具。”两人听完梁雪梅的话之后瞬间茅塞顿开,互相向对方友好的笑了笑,或以从这一刻开始他俩已经真正了解彼此了。

        就这样真理侦探社成功寻找到两件代表死亡的真理圣物,与此同时,有人要去赛迪卡精神病医院看望一位很久未见面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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