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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成功圆房


第二日日上三竿倾溶才醒来,她头痛欲裂。玉蝉见她醒来赶紧说道:“夫人,可不敢再喝酒了!昨晚王爷知晓前来玄月殿,你们是否发生争执?”倾溶想不起来昨晚喝瑾誉说了什么,她问道:“我被禁足了吗?”

        玉蝉摇头:“还未被禁足,只是有一事奇怪,昨晚殿下出殿外傻笑了半响才走。”倾溶:“啊?傻笑?为何?”玉蝉:“奴婢不知,奴婢在殿外候着的。”倾溶回忆不起昨晚他们的对话,她干脆不去想了:“殿下知晓我与裴昔年见面了吗?”

        玉蝉:“玉蝉不知。”倾溶:“罢了,随他去。他如今和芙龄恩恩爱爱的,哪有闲心管我。”倾溶起身,站到殿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想醒酒。她低头看到芙龄和瑾誉正在花园里有说有笑的,瑾誉抬头看到倾溶对着她露出不可言喻的笑容。

        倾溶莫名一阵脸红,赶紧跑回了玄月殿。晚上,瑾誉来到玄月殿。他还露出异样的笑容问道:“酒醒了?”倾溶有些心虚:“我就没醉,何来的酒醒?”瑾誉:“哦?那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吧?”倾溶立马慌神:“什么?我昨晚说了什么?”

        瑾誉装作回忆:“你说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还说喝酒的原因是因为我留宿长宁殿。”倾溶震惊,瑾誉怎么会知道?难不成她真的酒醉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她低着头:“喝醉的人说的话不算数。”瑾誉:“哦…那看来你是哐我的,为的就是不被责罚。”

        倾溶觉得瑾誉在胡搅蛮缠:“你!”瑾誉:“今晚我留宿在此。”倾溶鼻子呼哧着:“你不去长宁殿来我这干嘛?”瑾誉:“以免有的人再因为此事酒醉。”倾溶:“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会因为你酒醉吗?”瑾誉歪着头:“你说呢?”

        倾溶被他气的找不到辨词,她被玉蝉硬拉去沐浴更衣。玉蝉帮她擦着身体劝道:“夫人,这次侍寝可不能再与王爷闹别扭了!”倾溶:“他不与我闹别扭就行了,我何曾胡搅蛮缠过。”玉蝉帮她穿好寝衣:“不为别的,就为夫人得到恩宠,老爷也会跟着好过些。”

        倾溶想到父亲,瞬间沉下性子。玉蝉继续劝道:“贤夫人与夫人同时嫁进王府,贤夫人昨日被临幸,如今也轮到夫人的恩宠,夫人该好好把握。”倾溶默默听

        着不语。

        她轻步走到瑾誉旁边坐下,她紧紧抓着袖口不说话。瑾誉看着她说道:“为本王宽衣。”倾溶想到玉蝉的话,憋着脾气伸出手生疏地解着瑾誉的衣带。她的手跟小猫似地挠着瑾誉的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倾溶慌乱地抬头看着他,以为她做错了事瑾誉要训斥她。

        两人对视着,瑾誉迟迟不开口说话。倾溶紧张地磕磕巴巴开口:“我…我…我马上就能解开。”于是低头继续解着他的衣带,瑾誉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她整个人紧绷住不敢动,她双手护住肩膀。瑾誉握住她的脖子深深吻住她,她瞪着眼睛完全不敢动。

        瑾誉的手从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腰间,她感到一阵酥麻,慢慢地闭上眼睛。瑾誉把她压在床上,扯掉自己的寝衣,倾溶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她捂住眼睛不敢看他。瑾誉掰开她的手:“我不是说过吗?喜娘没教会你的,我教你。”

        倾溶陷入瑾誉的温柔里,全然没有了平时对他的顶撞和不服气。瑾誉感觉到和他昨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对待芙龄只是毫无感情的例行公事,他恨不得立马完事交差,对待倾溶他不想这一刻结束。

        事毕,瑾誉亲吻着她的耳朵:“你现在知道喜娘教你的那些侍寝规矩是什么意思了吗?”倾溶被他挠的耳朵痒,她回头背对着他不敢与他对视。瑾誉摸着她的胳膊笑道:“怎么平常对我张牙舞爪的,现在那么温顺?”倾溶上一秒还害羞,这一下又被气到:“谁温顺?我只是!”瑾誉:“只是什么?”

        倾溶嘟囔着:“有些痛…”瑾誉看到她害羞的模样更加窃喜:“那我以后日日都在这里留宿。”倾溶赶紧回过身看向他:“日日留宿?你要我命啊?”瑾誉坏笑道:“怎么?你是我的夫人,侍寝不是应该的吗?”倾溶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侍寝哪里好玩!我不愿意!”

        瑾誉捂着腿:“你再闹我就!”倾溶立马明白他什么意思,用手推住他胸口:“我…我乏了…”瑾誉把她拉进被子里:“你乏了,我没乏。”只听见倾溶被捂在被子里尖叫:“瑾誉!你是不是混蛋啊!你别碰我!”瑾誉喘着气:“你再动试试!”渐渐没了争吵声音。

        第二日倾溶醒来时,发现瑾誉已经不在了,想必是上朝了。倾溶被瑾誉折腾到深夜,浑身酸痛没劲,本来还想再睡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喊道:“玉蝉!”玉蝉进屋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倾溶用被子捂着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帮我换下床褥。”玉蝉立马顿悟:“哦哦!夫人先更衣吧,剩下的交给我。”倾溶示意玉蝉靠近些,她跟做贼似的轻声说道:“别让别人看见了。”

        玉蝉捂住嘴笑了:“夫人,这是人之常情,无人敢笑话你的。”倾溶想到昨晚与瑾誉的亲昵就浑身不自在,自己明明很讨厌他却又不自觉地和他契合,她竟有些满足。她摇着脑袋,觉得自己疯了。

        瑾誉下朝与裴昔年在殿外偶遇,他走近问候:“裴少将下月即将出征,可都准备好了?”裴昔年见到他立马作揖:“回王爷,一切就绪。”瑾誉点头,他得知裴昔年要走安心不少。

        裴昔年想到那晚酒醉伤心的倾溶,不知是否被禁足,他主动请罪:“末将那日与宸夫人在公主府外偶遇,宸夫人酒醉,是末将没有规劝,还请王爷赐罪。”

        瑾誉有些震惊,他未曾听闻倾溶那晚是与裴昔年一起喝酒酒醉,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无妨,倾溶偶尔任性,与你何干?”瑾誉脸上笑着,心里一阵愤怒。他回到王府喊来彦书:“彦书,你现在差当的很好啊。”

        彦书不知所以,立马跪下:“还请王爷赐罪。”瑾誉敲着桌子,语气凌厉:“倾溶那晚与裴昔年在一起,你为何不如实禀告?”彦书:“王爷,属下一直跟着夫人,夫人与他只是普通交谈,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只是夫人心情欠佳,才酒醉。

        我是怕王爷知道了会责备夫人,我…”瑾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彦书不敢抬头:“你倒是为她想的周到。”彦书:“属下知错,任由王爷处置。”瑾誉不语,气氛低沉到极致。

        他缓缓开口:“以后她的行踪,不许有任何隐瞒。如何去处置她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擅自帮她隐瞒。”彦书不敢多言。瑾誉一连好几日不去玄月殿,倾溶竟有些坐不住,她又不好开口问瑾誉为何不来。

        今日在花园里碰到芙龄在喂鸽子,倾溶比她年少一岁,向她请安道:“向姐姐请安。”芙龄没好眼色看着她:“巧啊,你难得来花园。”因为倾溶旧疾对花粉偶尔过敏,所以她甚少逛花园。芙龄对檀雪说道:“分一包谷米给宸夫人。”

        倾溶有些意外芙龄会邀请她一起喂鸽子,她接过谷米,小撮撒在地上喂着鸽子。芙龄开口道:“过几日,我要与王爷一起陪着圣上去裕隆寺,可能要妹妹一个人看护好王府了。”

        倾溶有些意外,她未曾听说这件事情。她原以为瑾誉经过那一晚留宿与她一样对彼此心里发生了变化,可没想到万事还是与芙龄说,她始终是个被遗忘的人。倾溶撒掉最后的谷米:“我会看护好王府的。”此时侍卫来报:“宸夫人,贵妃娘娘有请进宫。”

        芙龄惊讶:“只有宸夫人吗?”侍卫:“是。”芙龄心里不悦,倾溶:“那妹妹先进宫了。”于是就坐上马车往金鸾殿赶去。她进了金鸾殿,看到圣上与魏贵妃坐在正殿上,瑾誉站在下面。她不知有何事,跪下问安:“儿妾给父王、母妃请安,妾身给殿下请安。”

        圣上:“请起。”说完便咳嗽起来,倾溶见圣上似乎圣体违和,但又不敢多嘴询问。魏贵妃开口道:“倾溶啊,母妃宣你进宫是为了去裕隆寺进香的事。你也看到了,圣上龙体不安,前些日子本宫与松阳进香颂经了许久。大师说要所有的皇子皇媳一起去裕隆寺进香跪拜才可保佑圣上。”

        倾溶立马跪下:“只要为了圣上的康健,儿妾一切听从安排。”圣上欣慰地笑了:“寡人知道你孝心,只是之前听誉儿说你旧疾未愈,怕你路上颠簸累着。”倾溶有些不解,她旧疾早些时候已经好了,瑾誉为何这么说?魏贵妃:“今日见你,看着大好。那就回去准备着,一起去裕隆寺。”

        从金鸾殿出来,瑾誉走在倾溶前面不说话也不理她。倾溶忍不住快步追上他:“你为什么在圣上面前说我旧疾未愈?”瑾誉停下脚步:“那你为什么和裴昔年喝酒要瞒着我?”倾溶震惊:“什么?”

        瑾誉丢给她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走,倾溶又再次追上他:“瑾誉,我与裴昔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瑾誉深吸一口气回头眼神逼向她:“我是不是说过你们不要私下见面?”倾溶:“我…”瑾誉:“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倾溶:“是。”

        瑾誉:“那你为何还要与他见面?”倾溶着急解释道:“我和他只是在街上偶遇,我那天心情欠佳,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瑾誉:“你不能对我说吗?”倾溶一下来了脾气:“我去长宁殿找你说吗?”

        瑾誉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不说话。倾溶从刚才的求全转为愤怒:“所以这就是你要谎称我旧疾未愈,要带芙龄去进香的原因吗?”瑾誉丝毫不顾及会伤害到她的感受:“不可以吗?”

        倾溶内心对他的思念和好感在这一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失望地盯着瑾誉,一字一句重重说道:“可以,我明天就禀告圣上,我旧疾复发。”说完转身消失在金鸾殿外,瑾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绞痛。

        他怎么用这样的态度说这样的话去中伤她?他们都已经圆房,他也感受到倾溶对他态度的变化,为何他还要这样咄咄逼人?此时彦书上前说道:“殿下,贵妃有请。”瑾誉闭上眼睛仰起头缓了缓情绪走进金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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