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耐药性E
晚上一杯马天尼加上二场的一打酒精饮料，中也成功醉宿了。
村瀨早上发现叫不醒人，她裹在被子里还在睡，像只正在等待蜕变的虫茧。
村瀨算了一下上班时间，还来得及，简单做了醒酒汤后给她端去。把她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她嘴里还呢喃着“唔……玛丽，菲士……”
显然，昨晚还没喝够，还盼着其他酒。
村瀨把醒酒汤给她灌下去，确定她完全咽下去不会呛到后把她塞回辈子里。
“今天我会给你请假，起来后记得要先吃饭，零钱我放在茶几上了。中也，你有听到吗？”
中也应了两声，又慢慢把头缩回被窝里，恢复到被村瀨捞出来的样子。
获得了n其实没死的消息，村瀨很担心。n脱离零课后去干什么不得而知，零课对n的“背叛”有什么措施也丝毫没有头绪，但按照零课强硬的做派，多半不是什么正常平和的态度。
中也又是n用“津田”权限弄进警察系统的，也是他调去五课的，而根据他的一些说法和昨天警视厅内部的消息，村瀨怀疑零课，准确来说是零课的幕后——真正的津田对异能力者的态度，着实称不上友好。
中也的处境就变得十分微妙，暂时还是把她留在家里比较好，等自己把情况摸清楚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村瀨桑，要去未详吗？我们一起吧。”秋元前不久才去宣布未详的废部，现在又因为上头（零课）的命令要去告知他们未详重组。
野野村还好，老油条相当好说话，就是当麻纱绫可能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战。这零课和五课这一家人的矛盾可不能在这时被激化，得找个合适的外人来做中间人……就决定是你了村瀨桑！
去到未详宣布完野野村重担课长一职，秋元面只求当麻纱绫不要发现问题，他抛弃了往日的趾高气昂，称呼上换了敬语：“当麻…小姐，虽然你也被暂停了一段时间的职位，接下来请继续在这里发光发热吧！”
“中原小姐也……她没来吗？”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村瀨：“昨晚她喝了两场，醉得不行，我是来给她请假的。”
野野村小声告诉当麻纱绫牺牲在subcode组织手上的那个津田是中也的父亲：“这可是失去至亲啊。”
当麻纱绫完全能理解，她的父母和亲弟弟就死于飞机爆炸，当时的她正在高中……
“这样啊，请假一天也是应该的，麻烦村瀨桑转告她职位恢复的消息。”
“发生什么事了？”
当麻其实已经猜到了。秋元还把瀨文之前被收缴的配枪归还，只言这是政策问题。
“被侵略者中队（零课）挖走了吧。”
完全被猜中，秋元恼羞成怒地离开了。
村瀨和野野村寒暄几句后也离开了。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对付异能力者还得是异能力者，零课里的异能力者绝对不会少。
中也，她还有利用价值。
中也慢慢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再伸出另一只手，把自己从这茧一样都辈子里剥离出来。
“啊……8点，该上班了。”中也坐起来拿起手机看时间。
脑子还没完全启动成功，她盯着屏幕愣了一会：“下午……8点……”
“8点？！”
她彻底清醒了，迅速换好衣服，连厚外套都没来得及拿就冲出家门。
“终于醒了？”
中也赶到未详的时候只有当麻一人在。
“我是不是不用来？”停下来才意识到晚上8点早就是下班时间了，她完全可以明天再来。
“对哦。真好呢，你喝醉了还有村瀨前辈照顾，我卧病在床就只有讨厌的前男友。”
好像有当事人自爆八卦的意思，中也洗耳恭听。
当麻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她的前男友地居圣严格来说并不是个讨厌的人。他长得帅，还温柔，在大学教书工作稳定，大半年前还跟自己求婚，钻戒都买了戴手上了，但因为一十一的原因彻底葬送了这段感情，在这段感情结束后，当麻回忆起地居圣就打心底觉得恶心讨厌，完完全全的负面情绪。
这时，两个唱着rap的搬运工人给未详送来了一个大箱子，确认送到后便离开了。
当麻纱绫想要打开箱子却被中也拦住。
“很浓的血腥味。”确认自己判断正确，中也和当麻纱绫徒手掰开外包装纸箱，里边是一个大衣柜，从衣柜底部已经开始流出血液。
“课长！”被放在衣柜的赫然是浑身浴血的野野村。
“一！那个混蛋！”
这是挑衅！之前当麻纱绫找到了一的住址，让一十一不得不带着母亲一二三搬家。
其实不止于此，被零课挖走的瀨文不久前，可能也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跟着现任津田去突击一十一的新家，想要就地处决，损失了一箱炸弹和一名同归于尽的异能力者。
瀨文保护无辜人士一十一的母亲免于被爆炸波及，而被侥幸逃出来的一十一放过一马，而同行的津田又死一个。
一十一认为这场行动是当麻纱绫策划的，还用了他最痛恨的炸弹！他必须给予当麻沉痛的报复。
所以，一十一找上了野野村。
至于为什么不找中原中也……他找过中也麻烦，但失败了。
在时间几近停止的世界，把人绑走也好，直接杀了也罢，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发现物理手段几乎无法奈何中也，她接触到的一切都会被反操控，接触时停的子弹匕首都朝他来了。
这令一十一不得不放弃找茬的想法。
将野野村紧急送往就医，第二天当麻带着中也去找到志村家找到志村美玲。路上中也还将一十一曾经找茬失败的事告诉了当麻。
“如果当时就能杀了他……”
“中也酱，这不是你的错。”
到了志村美玲家，当麻拿出伤害野野村的匕首：“你的异能力其实没有消失吧，拜托了，我要知道匕首的主人，一藏在哪里。”
“给你的哥哥、课长，还有被一杀害的人们报仇。”
得到了一的大致方位后，当麻和中也要回去商量对策了。
临走前，中也看了志村美玲一眼，对方回避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了之前为什么对方突然推开她，她的过去藏着令对方恐惧的无法接受的事实。
当麻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
“一的能力应该不是真正的时间停止，他其实是与我们处于不同流速的时间，他的异能力让自己进入一个跟我们比快到相对静止的速度进行活动。”
“kabuto？”中也从她最近三个月的阅历里找出一个对照。
“正解，没想到你还看假面骑士。总之，我们可以在他时间加速这点上动手脚。”
“但是我们还需要点帮手，瀨文找不到人，只靠我们两个是不行的。”
“比如……”
这时，三人组进入未详。为首的男人是野野村课长曾经的同事，旁边的是退休预备役和热血愣头青。
他们是来帮忙的。
“啊，送上门来的。”
“虽然来了三个没用的，但也够了。”当麻同意了他们仨的加入，开始讲述作战计划。
“我的意思是——用毒。”
“一十一的让自己进入加速，那么进入他身体里的毒素自然也能加速扩散，那就毒到他无法维持异能力。”
大家都给当麻啪啪啪鼓掌。
“地点在码头……为了隐蔽，你们仨去给我搞台制雪机。中也，如果那家伙再向你动手，直接控制他扔海里。”
“好！”x4
此刻的中也，还不知道自己耐药性e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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