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元旦那天，北城到处灯笼高挂，彩条结街。
许菀和那个教授不知道跑哪里去旅游了，只留下许湆和陈肆二人在家。
最近几天陈肆一直借住在许湆家的客房，今天两人在客厅吃完晚饭商论着去街上参加元旦活动。
相比于许湆的激情满满陈肆这边倒索然无味了，他看着许湆，时不时嗯上几声。
许湆看他这个样子多少有点不满，“你干嘛一副兴志缺缺的样子你要是不想去也不是不可以啊。”
陈肆从椅子上站起，他摸了摸许湆的头无奈的笑了笑，“笨蛋，对于这种活动我是觉得参不参加都无所谓，但如果是和你意义就不同了。”
他深情侃侃的看着许湆，让她以为他下一秒就会亲上来。
脸不自觉的红了，她别过头在心里默念到，“暖气怎么这么热。”
陈肆依旧笑着看她，许湆用手推开他，躲到一旁，她有些不自然的别了别头发，“我现在困了，我去睡觉了，晚上叫我。”
说完也不给他回答道问题飞快的躲进卧室，陈肆看着紧闭的门不由的笑出了声。
怎么都这么大的人，脸还这么容易红呢。
-
黑夜如即，北城格外的热闹，陈肆站在许湆门前敲响了房门。
许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一双朦胧的睡眼开门，她起床气很大，因此她靠在门框旁，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叫你起床出去玩。”
许湆眨眨眼，而后反应过来是自己叫他喊自己的，她猛的将门关紧，隔着房门喊话，“你等等！我去洗个脸。”
陈肆笑着回道，“不急。”
许湆收拾了半会儿就出来了，陈肆刚抽完烟，他起身将烟头丢到垃圾桶里，上下打量着许湆。
许湆这次罕见的卷了头发，微卷的头发披散到肩膀处，她今天穿了件红色毛衣，黑色喇叭裤的裤脚刚到到脚腕处。
笔直的腿型被裤子修饰的很好。
她没有化妆，整张脸白白净净的。
陈肆走上前，伸出手替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灯会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
两人的手紧握，陈肆护着许湆怕她被人挤到。
灯火通明，不远处传来打鼓声，许湆拉着陈肆的手腕往声源处赶。穿过层层人海两人来到舞台下，许湆垫着脚尖试图看上台上的表演，但奈何前面那人太高无论她怎么别头都看不到台上的表演。
她有些失落，低着头揪着自己的毛衣线头。
陈肆看出来她的失落，突然蹲下身。
许湆有些惊讶的别过头看他，“你干嘛？”
“上来。”
许湆环顾四周，只有一些小孩才被自己的父亲背着看表演。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我不需要”
陈肆语气强硬，“上来，快点。”
许湆喲不过他，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一跨，就爬上了他的背。开始她还有些害羞将脸埋到他的脖子处不肯抬头。
陈肆的背结实宽厚，很有安全感。
等害躁感消逝后，她终于肯抬起头看表演，陈肆其实没什么心思看表演，他的心思一直放在背上背着的人身上。
那人不太老实，爱动。发丝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脖颈，鼻尖，小腿总爱踢到他的手臂，即使他制止过，但那人下次依旧如此。
许湆身上很想，栀子花香味飘然传进他的鼻尖。
身体某个地位开始起了反应。
一阵凉凉的晚风吹过来，女孩的头发再次擦过他的鼻尖，他半眯起眼，耳边回荡着唱戏的人的声音脑袋里却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某些东西。
呼啸的晚风肆虐的吹挂着，表演总算结束，许湆从陈肆身上下来，她回味着刚刚的表演一路上喋喋不休。
路两侧到处都是人，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来参加灯会，而后怀着疲惫的心情回家。
走在许湆她们身侧的是对情侣，女生一直在对撒娇要男生背。男生无奈只好蹲下身让女友跳上来。
两对小情侣有说有笑的，最后慢慢的消失在人海之中。陈肆收回视线，他侧头看向身旁的许湆。
人已经安静下来，出门卷的头发现在也被风吹的有点乱，或许是刚刚太激动，现在她整个人看起来秧的不行。
“要背吗？”
许湆看向他，点了点头。
他曲下腰让女孩跳上背，末冬的寒风没有初冬那么渗人，风打在脸上，很舒服。
许湆将头靠在陈肆脖颈处，微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
“你身上好暖和啊。”
“那今天你搂着我睡好不好。”
“好。”
-
耗时半小时总算走回了家，天空黑沉沉的一片，月光透过玻璃窗渗了进来，许湆双手环膝的坐在卧室窗外上，婆娑的树影摇晃，风带动薄纱，带动她睡衣裙摆。
卧室厕所里的水声潺潺，她刻意的去忽视那段水声，却发现怎么也忽视不了。
换了个姿势坐着，她的视线看向柜台上的打火机，她伸手拿过。
手指与打火机按压开关相结合。
“咔擦。”
打火机燃气微弱的火光，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那束光。
最后一阵晚风吹了过来，风很大，吹动她半边裙角露出洁白的大腿，头发在脸上胡乱飞舞，她像是想明白什么，突然站起身来到厕所门前。
手放在把手上，她站在门前不断调整心态。
随着门的打开，阵阵雾起迎面扑来，她火速关上门。
陈肆的视线看来，他坐在地下，双眼晕染着□□。许湆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看着他，“需要我的帮助吗？”
他眯起眼，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目光，声音暗哑，“需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
就好像是一场乱战，闷热的气息中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暧昧，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在她耳侧盘旋，她红着脸帮他。
不知道多久，许湆松开手红着脸出了厕所。
她靠在门框上，用手试图给脸降温，但想起刚刚这只手做了什么，脸更红了。
她不断在心里说，“我一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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