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我们这个家（九）

白毛耗子偷白善人家的东西，让白善人的家兵白熊逮住了，白善人让他游街，白善人还开除了他。

        白毛耗子回家后，他爹也不要他了。

        白毛耗子被赶出了家门。

        白毛耗子没法，他只好流浪街头。

        ******

        这时，天已经黑了。

        晚饭还没吃呢。

        白毛耗子走进了一家饭店。

        白毛耗子想买个包子吃。

        饭店的老板一看是白毛耗子，他笑了。

        饭店老板说：“你啊！”

        饭店老板早就知道白毛耗子今天游街的事了。

        今天白毛耗子游街的时候，饭店老板还去看了。

        饭店老板一见白毛耗子，他笑了，他说道：“今天我这儿来‘名人’了。”

        白毛耗子也知道，饭店老板是在损自己，可白毛耗子没在意。

        白毛耗子说：“给我拿五个包子。”

        “好。”

        饭店老板就给白毛耗子拿了五个包子。

        白毛耗子交了钱后，他拿着那五个包子走了。

        白毛耗子刚才还想在饭店里吃，可他见饭店的老板不欢迎他，他也就走了。

        ******

        这时，夜虽不深，可也已经天黑许久了。

        白毛耗子走了一段路，他就坐下了——先吃饱再说吧。

        白毛耗子就吃起了那五个包子。

        白毛耗子吃完后，他就想喝点水。

        以前，白毛耗子有个习惯，每次吃完饭后都得喝点水。

        到哪里喝点水呢？

        白毛耗子四处找了找，他见不远处有一小池塘。

        白毛耗子心说：到那儿喝点水吧。

        白毛耗子就走到了那个小池塘的旁边。

        白毛耗子把身子一趴，他就跟牛喝水一样，喝了一口。

        白毛耗子一喝：这水怎么这么个味！

        白毛耗子一尝：这水有一股腥味，还有一股臭味。

        原来，这水是囤积的雨水。水里的腥味，可能水里有死鱼；水里的臭味，可能是死鱼发霉了。

        白毛耗子又勉强喝了两口。

        ******

        白毛耗子喝了两口水之后，他就继续走。

        到哪儿去呢？

        走了一会儿后，白毛耗子走累了。

        白毛耗子就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坐下了。

        ******

        白毛耗子依着那树坐了一会儿后，他就有些困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白毛耗子睡着了。

        别看今天对白毛耗子的打击那么大，他还没心没肺，一会儿后他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毛耗子就觉得脸有些疼，手也有些疼。

        疼把白毛耗子疼醒了。

        白毛耗子一睁眼，原来有几只蚊子在他周围“嗡”、“嗡”、“嗡”地叫。

        疼是蚊子咬的。

        原来，白毛耗子刚坐下的时候有点风，有风吹着,没蚊子。现在风没了，蚊子就来了。

        白毛耗子就站起来了。

        不能再坐着了，再坐着蚊子还咬啊。

        先走走吧！

        白毛耗子心说：幸亏现在是夏末秋初的时候，现在气候还可以，要是在冬天，非把我冻死不可啊！

        ******

        白毛耗子又走了一会儿后，天亮了。

        白毛耗子心说：我到那里去呢？

        先吃饱再说吧！

        白毛耗子又到那个饭店，他又买了五个包子。

        *******

        白毛耗子吃完那五个包子以后，他就开始为他下一步打算了。

        白毛耗子心说：现在白善人不要我了，我爹也不要我了，将来我怎么办呢？

        白毛耗子心想：我还是找个活干吧。

        不然的话，等我兜里的钱花完，我就得饿死啊！

        这时，白毛耗子就想到了他的一个朋友。

        白毛耗子的那个朋友叫胡三，也是一个开饭店的。

        白毛耗子的那个朋友胡三的饭店里以前是三个人，有胡三和胡三的老婆，另外他们还雇了一个小伙计。前几天他们雇的那个伙计刚有病不干了。

        白毛耗子知道，现在他那朋友胡三的饭店里正缺人。

        ******

        白毛耗子就到他那个朋友胡三那里去了。

        白毛耗子去了后，他那朋友胡三很热情。

        胡三说：“你来了，吃饭没？”

        胡三急忙给白毛耗子拿来了几个包子，他还给白毛耗子沏了一壶茶。

        白毛耗子说：“你别忙了，我已经吃过了。”

        胡三说：“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得忙我的去了。现在正是早晨，现在吃饭的人多，我得忙一阵子。这不吗，我雇的那个伙计有病不干了，饭店里就我和你弟妹。等会咱再说话。”

        胡三说着，他就往外走。

        白毛耗子一把拦住了他。

        白毛耗子说：“兄弟，你真挺忙吗？”

        胡三见朋友白毛耗子似乎有话说，他站住了。

        胡三说：“可忙了。简直忙不过来。你想啊，以前仨人干的活，现在俩人赶，能不忙吗？”

        白毛耗子说：“那……。”

        白毛想说，可他迟愣了一下。

        白毛耗子又觉得不好开口。

        胡三说：“有话你就说。我就是再忙，如果你有事，我也一定会放下我手中的活，去帮你去办的。咱俩谁跟谁啊？朋友吗。”

        胡三还以为白毛耗子有事找自己帮忙呢。

        可白毛耗子说了：“兄弟，你真忙吗？”

        胡三说：“我就是再忙，不就是为了多卖几个包子吗？我就是再忙。朋友你有事，我能不去吗？”

        白毛耗子说：“如果你真忙的话，我来帮你忙，行吗？现在我没活干了。现在我想在你手底下干点活混碗饭吃。现在你这里不是正忙正缺人吗？”

        “这……？”

        这一下，胡三卡住了。

        胡三心说：你偷人家米的事，我早听说了，我敢用你吗？要说你有事，你找我帮忙，这可以；可要说你在我这里干活，这……？

        胡三说：“这……。”

        白毛耗子说：“怎么？有困难吗？”

        胡三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是缺人。我雇的那个伙计走了，能不缺人吗？可是……？可是，你弟妹的一个娘家哥哥已经说好了，说到这里来，……。说明天就来。这……？”

        白毛耗子见人家不愿意用自己，也就不好说别的了。

        明知人家是搪塞，也没办法。

        白毛耗子说：“好吧。我再到别处去看困难吧。””

        人家不用，也没法啊。

        白毛耗子又喝了几口水，他告辞了。

        ******

        白毛耗子从胡三那里走了以后，他就又到他一个叫牛二的朋友那里去了。

        牛二也是白毛耗子朋友，牛二也是一个开饭店的。

        牛二的饭店可比胡三的大，牛二的饭店里雇着十好几个人。

        几天前牛二还曾经找过白毛耗子。

        几天前，牛二对白毛耗子说：“耗子，你在白府干活，你认识的人多，我这里缺人了，你能给我介绍几个吗？”

        白毛耗子说：“行。”

        几天过去了，白毛耗子由于事多，也由于没找到合适的，也没给他找。

        今天，白毛耗子起想起他那个朋友牛二来了。

        白毛耗子心说：现在我那个朋友牛二那里也正缺人，我倒不如到他那里去。

        白毛耗子就到牛二那里去了。

        白毛耗子到了牛二那里以后，牛二也非常欢迎他。

        牛二还马上让人给白毛耗子端来了几个菜和一壶酒。

        白毛耗子心说：这儿差不多。

        牛二很热情吗。

        再说，几天前牛二对我说了，说他这里正缺人。

        可是，当白毛耗子真向牛二说那事的时候，牛二低头了。

        牛二说：“几天前我是对你说过，说我这里缺人。可我这里现在不缺人了。这……。”

        白毛耗子知道：人家也不愿意用自己。

        白毛耗子勉强在这里吃了几口菜，喝了几杯酒，然后他就告辞了。

        ******

        这时，白毛耗子就赶到万分不安：我两个朋友都拒绝我，别人就可想而知了！

        以后我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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