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曼！小漫
“ 他们的前途无量。终究是被我毁了。还有我死后就把我扔海里吧，作为白天鹅要死也要死的优雅些。”说完便慢慢张开了双臂。身姿曼妙，仪态优雅，宛若一只立马将要飞行的白天鹅。几人都看楞了神。
跳完后，她慢慢走到了岸边，海中倒影中映出一个脸上苍白，身形优雅的妙龄女子。她心满意足道：“好了，开始吧。”
沈闭月胳膊有些颤抖，慢慢的将那只带有扳指的手搭在了她身后。一道蓝光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后背注入到了扳指上。
陈小漫轻声唱道：“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海浪打湿白裙试图推你回去。五年前的一天夜里，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怀着无限的凄凉和绝望。穿着白裙一瘸一拐的从岸边向海上走去。结束一个人的一生真的很简单。唱着唱着竟潸然泪下脑海里又不觉映出一个小孩稚嫩的模样和声音。
“你是大小漫，我是小小曼，我们两个天生就有缘。将来我也会努力学习舞蹈的，我一定会成为像你这样的人。我一定会的。”来不及，来不及，你颤抖的手臂。
“傻瓜，世界上学舞蹈的名人那么多，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我强，你应该要努力超过我才行。”来不及，来不及，无人将你打捞起。
“不管，我就要向你一样。谁劝我都没用，你等着吧，等着我张大了。到时候你跳白天鹅，我跳黑天鹅。”
“那，行。大小漫等小小曼长大。”来不及，来不及，你明明讨厌窒息。陈小漫慢慢的闭上了眼。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姐。”突然一个声音传来，知一点就将陈小漫的思绪拉入正轨。她猛然张开疲惫的双眼，微一侧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万分 风人。不知何时禄小曼来到了该岛，好似已经知晓一切，正泪流满面的盯着她。
“姐姐你答应过我要等我的，你说话不算话 ，你就不怕另外找一个白天鹅的。”
陈小漫漏齿一笑轻声道：“如此甚好。天鹅舞者要一对才好看。”说完再次慢慢闭上了眼睛。唇间勾起一抹弧度。
她后背上传来的蓝光渐渐的越来越少，越来越细。
：这短短几分钟，真是不知道谁比谁更煎熬呀！终于蓝光全部注入到了扳指里。陈小漫随机便掉入到了前面的月海中。繁星和月光被她扰的稀碎。
“姐。陈小漫”禄小曼疯了般先海岸扑去，若非沈闭月和肖俊眼疾手快拎住了她的两条胳膊。那人估计早一头扎海里了。禄小曼无助的向海面抓去，看着陈小漫慢慢沉下去。即无法触碰到，又无法置之不理，这真实前景比看多少虐男主虐你主电视剧都有效，沈倾城成功一秒落泪。
一声声凄凉的呐喊声。呼喊着陈小漫的名字。很久很久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自己戛然而止。禄小曼似是突然长大了，懂事了半，停住了无谓的挣扎，也停止了呼喊，只是双手抱膝蜷缩在岸边无声哭泣。
其他人也真在哀伤时， 突然戒指中的蓝光猛然向天空飞去，向投影一般在黑夜里慢慢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贝斯惊呆道：“这是什么情况？”
沈倾城：“是化蛇脑海里残存的四象国的回忆。”
渐渐的画面变得清晰。蒲公英花田，一个小小的满身黑通通还冒烟的女孩子一下扑倒在花田里，扑了一头的蒲公英种子。
旁边，雷电兽夔牛全身电流滋滋做响。正双目圆睁的盯着眼前的小孩。
小孩子一抬起头，沈闭月便瞬间知道那是谁了。噗笑了一声。
沈倾城也不觉将脸埋在手掌中。
小荼凝噘着嘴憋屈的趴起来，指着夔牛道： “噗，咳咳，夔牛你也太不绅士，太暴力了吧。你怎么能电女孩子呢。”
“你这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不，母圣兽的。”
“哎，别别别，你冷静呀。”
夔牛听后瞬间爆发了，追着电荼凝。
沈倾城默默的说了一句：“真丢脸。”
跑了一会突然小荼凝原地大喊一声：“荼霜，救命呀。”
肖俊似是明白了什么朝沈闭月看了一眼，随机立即转了过来。
“嘤嘤 。 ”一只鱼身鸟翅的蓝色圣兽朝这边飞过来，正是风雨兽鲲鹏从远方天空划来。小荼凝抱着臂冷冷的站在鲲鹏背上朝这边飞来。身后蒲公英满天飞舞。
“唉，我想起来了，你跟我说过你们两千年前一个叫荼凝，一个叫荼霜。所有这两个小崽子是你们呀，我还没认出来。”贝斯对着沈倾城道。
沈倾城：“小崽子……阿尔卑斯，你闭嘴行吗？好好看画面。”
眼看着夔牛就要点上她时， 空中的荼霜向她伸出了一只手。荼凝立即抓住了。轻松一带便将她带上了鲲鹏的背上。
夔牛没有点到小荼凝，鼻子里哼了一口白气便立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荼凝摸着跌撞起伏的胸口珊珊道：“还是鲲最乖了。”
“哎，鲲，难道这就是那个传闻中一个锅炖不下的鲲？竟然张这样。”贝斯惊呼道。
“闭嘴。”沈闭月忍无可忍道。
小荼霜冷冷道： “别打岔，你又闯什么祸了，惹的夔牛生气。”
荼凝低头道：“也没什么，我就是向趁它睡觉时，骑在它背上玩一下。没想到，我刚骑上去它就醒了。还追点我。我就说了几句它太凶了之外，没有干其他过分的事。”
荼霜：“活该，你又不是不知道，夔牛的脾气是七大圣兽中最火爆的一个，还敢招惹它。”
荼凝尬笑了两声没有回话。
花田中央两人正看着他们逗嘴。
倪雪法王： “姐姐，你觉得将来她们两人谁会成为新的法王。”
倪云笑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荼霜吧，毕竟荼霜似乎更能胜任这个位子。”
倪云的脸立即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消失了。板着脸道：“是吗？我也觉得。”
此话一完画面便立即破碎完一道蓝光，朝沈闭月扳指里飞去。
骤时岛上金气四溢，朝他们上方聚拢。渐渐的形成一个人的模样。从满身繁星的夜空中降下来。此人一头金发在月光下显得越发耀眼，五官更加深邃。一声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比之前在画面里看到的更加帅气。
“云悬。”看清来人后沈倾城花痴立即犯了，跑过去想抱住他。却不想被云悬给拦住了。
在拥抱的瞬间，云悬向后退了一步，只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沈倾城正觉得投怀送抱被拒尴尬至极时，云悬开口道：“荼凝法师还久不见。”看起来非常绅士。
沈倾城立即符合道：“是呀，好久不见云悬。”
不知怎么的，阿尔贝斯看着两人这般。感觉异常不自在。慢慢的别过了头。
沈闭月：“好了，我们先回去吧。今天也不早了。有什么回去说吧。”说着拍了拍真趴在海边哽咽的小曼道：“小曼，走了”。
云悬听到沈闭月声音后立即转头，不知是不是错觉。看到沈闭月的瞬间。双眼似乎骤时清亮了许多，满是星光点点。只是那么一瞬，沈倾城并未查觉。
两天后。
“倾城姐，闭月姐，你们几个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会想你们的”小凤
沈倾城微微弯下腰，摸了摸小凤的头道：“你也是呀。我也会想你的。”
沈闭月：“小曼，你竟然选择了舞蹈学院，那一定要努力呀！毕竟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小曼笑道：“我一定会的，谢谢你。”
沈闭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齐声道：“再见。”
五人走后，禄小凤：“姐姐，我也想学跳舞。”
“嗯？我也想学练舞了。好呀，走，回去后姐姐也教你。正好我是黑天鹅，你正好可以当白天鹅。”
小凤：“嗯，姐姐最好了。”
话语刚落禄小曼眼泪遍闪过一丝哀伤，笑意淡了淡。没有注意到禄小凤的回话。
思绪渐渐拉到了十年前的一仲夏夜晚，正直夏天，天气太炎热，禄小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轻手轻脚的绕开熟睡的禄小凤，走出了小屋子，慢慢朝爱情海边走去。
本来是打算在海边乘乘凉，吹吹海风的。却不想已有人在此处。
小曼刚来到海边。便见一人身着白色长裙。头发高高盘起，舒展双臂，踮起脚尖 ，白鞋在海沙中左右转动，白裙被海风打气，妩媚摆动，此人身影在月光下，看起来似渺似实，似朦似真。有几分高洁，又有几分凄寒。美的动人心魄。那一刻，禄小曼的视线被她吸引住了，久久不能平复。刻意没有打扰到她。
过了好一会，那人才注意到了来人的存在。慢慢停住了脚步，向这边看来。看到禄小曼“”失魂了般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略微有些尴尬。刚想扭头就走，那人却突然喝住了她。
“哎，哎，等一下。”
那人满脸欢喜的跑过来道：“姐姐，你这跳的是什么舞呀？”
陈小漫淡淡道：“天鹅舞呀？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小朋友。”
禄小曼表情非常夸张，看起来有些流氓，又有些难为情。挑眉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叫教我呀？我看你跳的这么好看。我也想学。”
天鹅舞对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来说，极其难学。陈小漫即不忍如此打击一个小孩的积极性，又怕他受不了这份苦，思量再三才老实道：“可以是可以， 不过天鹅舞挺难学的，我怕你受不了这份苦呀。”
禄小曼听后两眼放光立即道：“我能，我肯定能的。只要你愿意教我跳舞就好。”
看到这小孩对跳舞如此感兴趣，陈小漫心里莫名有些高兴便打趣道：“好呀， 天鹅舞要两个人跳才好看。真好，看你这黑揪揪的样子，当黑天鹅在合适不过了。”
本来以为那人会立即炸开反驳几句，谁知禄小曼满脸期待道：“行呀，那以后我就天天来找你学跳舞，好不好？”
陈小漫捏了捏她的脸撇嘴一笑道：“这可不行，我要去上学的，只有在放假时才能来。”
禄小曼恍然大悟道：“对，我也要上学的，那正好，我们两个可以放假时一起练。”
看到禄小曼一脸真诚便答应了。
禄小曼立即兴奋道：“那，现在开始吧。”
“现在，好吧。”
练完时。其实只是教了几个入门动作而已 。只要不是残疾人都可以做上的。
禄小曼坐在沙滩上，一脸真诚的问道： “ 喂，姐姐，我是不是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陈小漫：“对呀！”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呀，我叫陈小漫。”
“你也叫小曼？”禄小曼惊喜道。
“对呀？怎么了？”
“姐姐，我也叫小曼。”
陈小漫看着孩子一惊一乍的着实可爱，便摸了摸她脑袋道：“那这么说的话，我就是大小漫，而你是小小曼，我们两个是天生的搭档了。”
“对呀，你是大小漫，我是小小曼，我们两个天生就有缘。将来我也会努力学习舞蹈的，我一定会成为像你这样的人。我一定会的。”
“傻瓜，世界上学舞蹈的名人那么多，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我强，你应该要努力超过我才行。”
“不管，我就要向你一样。谁劝我都没用，你等着吧，等着我张大了。到时候你跳白天鹅，我跳黑天鹅。”
陈小漫虽然觉得有些幼稚但还是答道： “那，行。大小漫等小小曼长大。好了，今晚，就先练到这儿吧，我们明天再来。”
“恩。”
第十一天。
“姐姐。”
禄小曼牛气冲天的跑过来，在陈小漫面前转了两圈道：“姐姐，你看。黑天鹅舞服。好看吗？我攒了好久的钱才买来的。”
陈小漫上下打量了一下，微微笑道：“好看。”
“当然了，不然怎么配你呀？”
陈小漫听后笑容顿时消失，眼睫微微下垂道：“小曼，等会舞跳完后，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陈小漫假笑道：“等跳完了，在告诉你吧。”
“恩，好。”
良久后。
禄小曼开心道：“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有什么好事。”
陈小漫低声道：“我要走了。”
“恩，什么？”禄小曼立即转过头盯着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懵懵道：“为什么呀？”
“小曼，我考上高中了，要去其他学校上学。离这里很远很远。所有可能以后只能在放长假时教你了。”
看到禄小曼马上要泫然而泣。陈小漫立即道：“放心，等我学校回来后一定会继续教你的。而且会教你更多的舞蹈。”
禄小曼立即收住了眼泪道：“好呀，不许骗我，你若骗我，长大后，我就在找个白天鹅，不管你了。”
陈小漫虽然觉得有点幼稚但还是笑答道：“好，姐姐，不骗你。”
想到这禄小曼不仅有些伤感，不知不觉眼里已经满是泪花。
“姐姐，你怎么了？”禄小凤莫然看到她这幅模样问道。
“没什么。想到了一句话。”
禄小凤：“嗯，什么话。”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什么意思呀？”
看到她那副懵懵的样子，禄小曼破涕为笑道：“听不懂是吧，听不懂就对了。你还小，初中才学的。你当然听不懂了。快走吧。”
“你先告诉我什么意思吗？不然我就不给你当白天鹅了，我自己找一个黑天鹅。” 禄小凤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少了当初在海边时的成熟，多了一份懵懂，天真。果然小孩在亲人面前，才会有这幅模样。
禄小曼无奈，“好了，小祖宗，回去告诉你吧。还有，你这个黑啾啾的样子还当白天鹅呢？谁稀罕呀！”
禄小凤却浑然不觉变个法皮肤黑的话，反而乐笑道：“好好好，你说的，我教我的。不骗我？”
“不骗你。”
话音刚落禄小凤便一蹦一跳的在前面绝尘而去，欢声笑语天真无邪，亦如当年小小的自己。
这孩子怎么跟她小时候一样看起来傻傻的，倔倔的，又一样一句话就能哄好的性子，不愧是姐妹，禄小曼眼角在次含泪，心道：“比翼双飞舞中戏，最似天鹅不羡仙。天鹅果真要一对才最好看。自古黑白出cp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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