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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心中芽2


江三站在门后,看到温期,眼睛一亮:“呀,温二呀,我正要去找你呢,快来快来!”

        说着就把温期拉进了门。

        温期想这待遇真舒服,比面对戚信冷脸哼来哼去好得多,还是江兄会做人,以后要多向他学学。

        江三道:“之前不是请你空闲时候教我认字嘛,我现在笔墨纸砚已经准备好啦,你现在有没有空?快来教我。”

        温期欣然答应:“有呀,当然有空,这还用说。”

        温家人从孩童会说话时就开始启蒙,两三岁时已经能读会写,还从来没见过教江三这么大的学生。

        大学生有大学生的好处,比一把口水一把鼻涕的小屁孩好教多了。而且江三聪明,记忆力好,学得快,不一会儿就教了很多,又无师自通了很多。

        温期见惯了家里人教学生的各种麻烦,自己也是个不好教的学生,见教江三进度这么快,分外有成就感,越教越起劲。

        完了,温期一本正经说:“你今天就学这么多,已经很好了,以后要记得复习。学很多,不复习,一会而就忘了。我们带的书里还有很多启蒙书,很适合你,我们也用不到,我明天找来给你看。”

        “好嘞,好嘞。”江三迭声道,鞠一躬:“学生拜谢老师所赠!”

        温期哈哈笑,摇摇扇子:“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要我帮忙看什么书,拿来我瞅瞅吧。”

        江三拿出那本红蓝套印的绘本:“是个新鲜的话本子,二公子也看话本子吗。”

        “不曾看过,但是听过。”

        “二公子这样的性子每天都对着那些典著啃?那也太难为人了吧。那你可错过了好多好东西呀,着话本子大多是一些落魄书生所著,讲一些小故事,有些话本子故事可精彩了!而且多看看还能涨各种方面的知识。”

        “哦?那可不错。”温期拿起话本,一目十行,翻了两页,呵呵笑:“一个漂亮的小书生和一个大将军?这人物有趣有趣,果然是在说故事,比温家那些典著好看多了。”

        又翻了两页,皱起眉:“这描述简直太粗糙,荒唐,荒唐,将军居然是看上小书生了?这可是两个男人呀!”

        说完又跳着往后翻了一大半,扫了一下,不知是看到了什么,长“噫——”一声,扔了书。

        “荒淫无耻,不堪入目,乱七八糟,低级趣味,道德沦丧!”

        砰砰砰骂了一连串。

        “怎么了,怎么了,上面写着什么?”

        温期拿扇子掩面,似乎被刚才所观之物冲击大了,不能平复。

        他道:“不可描述!就是市井里一些污秽段子,以来满足一些人奇特的私欲。如果写此书的真是一个落魄书生,那他简直是温氏门徒的败类!”

        他这样说,江三越发好奇,连声问:“到底讲了什么?”

        温期扇子继续掩面:“讲的是这个将军居然看上了这个白脸书生,要和,要和他在一起,居然为了他发誓要和家族断绝关系,简直岂有此理!而且书中还有大量苟且之事的描写,双方还是男人,做,做那种事情,还描写的那么直白,简直……”

        温期说不下去了,他虽然性格风流浪荡,但骨子里还是温家细心教养出来的端正文雅,有些话以他的身份难以启齿,有些事情一时难以接受。

        江三却只是因为对象是两个男人惊讶了一下,然后立马猜到了他说的“直白描写”是指什么,看着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被书中内容臊成这样,心中嘿嘿嘿嘿嘿嘿地乐开了花儿,口上却安慰道:“安啦,安啦,没事的。世俗私欲,这种段子其实市井中很常见,没什么的。”

        温期歇了口气:“可是这是两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看上的?他居然为了小白脸背出家族!害的家族蒙羞,书生也名声尽毁,这事要是真的,该有多少人指指点点!这实在是……”

        他又难以启齿了。

        江三心中对于这本书的具体内容更好奇了,不想伤害二公子脆弱的心灵:“书里只是供人娱乐嘛,而且既然有这种书,肯定也有这种事。别人说怕什么,他们真要这么做,难道还怕人说?二公子不要多想。”

        好生安慰走了他,江三想了想,又笑了笑,准备自己学完了字之后再看。

        晚上江三自己学完了字,继续教安安学说话。

        在船上的近半个月来,安安喊“滴儿”已经比较清晰了。

        哄睡了安安,江三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小黑,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了门。

        自从小黑不再闭目养伤后,便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小黑?”江三喊了一声,吱呀推开门。

        迎面吹来济西河上的寒风,入目水天一色,一色上挂着一轮明亮的弯月。

        温家的乌木船随着被风吹起的水面不断摇晃,站在上面不很得力,站不太稳,江三于是扶着栏散步,没有听到少年的回应,于是想这么晚大家都睡了,自己忽然想着找小黑,也是奇怪。

        却见转过一处船楼,空旷的船头上,月光为一身单薄的黑影勾勒出细碎柔软的银边,少年和手中细剑在银边内形成一个整体,散开的衣襟下摆鼓满了风,黑带与束起的乌发齐飞。

        嘿,这少年,晚上不睡觉,居然躲起来练剑!

        自以为少年这样练剑实在寒冷与寂寞,江三从房中搬出来小火炉,炉上温了酒,他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居然坐在小火炉后看少年练起剑来。

        小黑这么好,自然要巴结小黑,最好的巴结当然要从无微不至的陪伴开始。

        况且这样子在摇晃于乌江中的乌木船上,在乌夜月色里看着体态纤长的黑衣少年舞着同样纤长的黑剑,也很有一番风味。

        看着看着,怎么感觉不对劲?

        江三早年厮混于市井,也看过很多过往的能人表演舞剑绝活,他们身姿飘逸苍劲,左手摆一个漂亮的手势,右手挽一个夺目的剑花儿,空中翻跟头,实在厉害好看,赢得围观的人连声喝彩。

        晚上江三自己学完了字,继续教安安学说话。

        在船上的近半个月来,安安喊“滴儿”已经比较清晰了。

        哄睡了安安,江三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小黑,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了门。

        自从小黑不再闭目养伤后,便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小黑?”江三喊了一声,吱呀推开门。

        迎面吹来济西河上的寒风,入目水天一色,一色上挂着一轮明亮的弯月。

        温家的乌木船随着被风吹起的水面不断摇晃,站在上面不很得力,站不太稳,江三于是扶着栏散步,没有听到少年的回应,于是想这么晚大家都睡了,自己忽然想着找小黑,也是奇怪。

        却见转过一处船楼,空旷的船头上,月光为一身单薄的黑影勾勒出细碎柔软的银边,少年和手中细剑在银边内形成一个整体,散开的衣襟下摆鼓满了风,黑带与束起的乌发齐飞。

        嘿,这少年,晚上不睡觉,居然躲起来练剑!

        自以为少年这样练剑实在寒冷与寂寞,江三从房中搬出来小火炉,炉上温了酒,他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居然坐在小火炉后看少年练起剑来。

        小黑这么好,自然要巴结小黑,最好的巴结当然要从无微不至的陪伴开始。

        况且这样子在摇晃于乌江中的乌木船上,在乌夜月色里看着体态纤长的黑衣少年舞着同样纤长的黑剑,也很有一番风味。于是这黑夜中,乌江上,少年舞剑的场景里,多了一个小火炉,烧着红彤彤的炭火,火光明灭,火炉边坐着的青年迎着火光,也被照上了暖融融的红,笑得温暖和煦。

        一个小火炉,加上火炉边的人,为这幅景象加了点睛之笔,二人一静一动,相互呼应。

        可是这幅画看着看着,怎么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江三早年厮混于市井,也看过很多过往的能人表演舞剑绝活,他们身姿飘逸苍劲,左手摆一个漂亮的手势,右手挽一个夺目的剑花儿,空中翻跟头,实在厉害好看,赢得围观的人连声喝彩。

        可是小黑速度奇快,身姿也飘逸,却一直快速的持续着一个动作,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前面的空气若果有实体,也许早就被捅到对穿,如果像巡查史那样面临的是锋线阵,估计也不堪一击。

        这样的练剑,一般人看起来,实在是很无聊的。

        江三却很有耐心,既然想着要陪,那就陪到底。风吹着新生成的碳灰道衣服上,江三拍了拍,就去换了新的,一点也不去打扰他,温着酒,陪着少年这样无聊。

        原来真的像少年说的那样练剑,就是一遍一遍把简单的招式练到分毫不差。

        江三想自己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晚上,少年之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都是这么过来的,他都没有觉得枯燥,小黑当真是个心无杂念的独一无二的少年。

        也不知道少年在那次对抗众多大墨高手和巡查史隐杀的过程中到底领悟了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手剑而立,抬眸看着江三。

        江三喝多了酒感觉脸上有点热,动了动坐麻了的腿,手中酒壶往前一递:“大冷的天,吹了那么久的风,肯定冻着了吧,快过来火炉边暖暖。”

        少年听话的到了火炉旁边,江三迫切的拉着他手让他坐下,触手一片扎骨的冰凉,立刻条件反射的收回去一瞬,然后又硬生生伸手握住:“太冰了,我的天。”

        另一手递过酒壶:“热的,快拿着暖暖,喝几口暖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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