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东方妖人的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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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未明打心里对赵靖的“月哥哥”感兴趣,可感兴趣归感兴趣,他毕竟是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有些话他不能宣之于口,还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有那么一瞬,东方未明目不转睛的盯着赵靖,只觉得心累!
赵靖还在昏睡着,但吃了药,热度便稍稍降了下去,这些年她反复的高烧,东方未明都已经习惯了。
魏淑歌面色苍白的回到赵靖跟前伺候,东方未明没有做声,而是起身与周之继离开。这主仆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仿佛是出了什么事。
“淑歌?”赵远南扶着腰,一步一踉跄的走进来,“没事吧?”
魏淑歌缩回置于赵靖额头的手,回头看了赵远南一眼,“高热退了些许,你没事吧?”
没事?赵远南的脸色看上去像没事吗?一张脸惨白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咬着牙拖着腿,估计早就在半路躺下了。他不是魏淑歌也不是李以珩,没有内力可以护体,十脊杖落在身上,差点没把他的脊梁骨打折。要不是这些年他被内侍监欺负,早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估计这会早就是个废人了!摄政王府的奴才下手,可不像宫里那些势利眼,会悠着点然后讨点好处,这可是实打实的挨打!
“死不了!”赵远南只觉喉间腥甜,却是生生咽回去,俄而松了一口气看着床榻上的赵靖,“只要皇上没事就好!皇上安然无恙,咱们这些当奴才的,死也甘愿!”
魏淑歌点点头,“这些年皇上惯了,咱们也都习惯了!”然则魏淑歌的心里仍是隐隐担虑,“只是这一次咱们没有跟摄政王府打招呼就出了城,皇上还带着病回来……不知摄政王会怎么想,到时候要怎么对付皇上?”
“摄政王惯来小气,若是教他知道,皇上与外人接触,他必定会起疑!十里梅场,芳华斋,怕是都要倒大霉,连带着这一次的诗文大会……恐怕也会办不成!摄政王,应该不会再让皇上轻易出宫了!”赵远南眉心微蹙,“这倒真的不太好办。”
“你在此处看着,我去探一探!”魏淑歌眸色微沉,“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样……”她盯着赵靖,“先护住皇上!”
“好!”赵远南点头。约莫是因为太紧张,身子绷得生疼,赵远南的额头有冷汗涔涔而下,“你自己也要小心,这毕竟是摄政王府,不是在宫里。听说摄政王府满是暗卫隐卫,你身上还有伤,可千万要逞强,若是暴露了自己,势必会招致灭顶之灾!”
魏淑歌冷哼,“就这点小伤,何足挂齿!何况那些废物能抓住我吗?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不会肆意妄为。”更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替赵靖杀了东方未明。眼下,赵靖还需要东方未明来安抚四方,镇定天下。
然而奇怪的是,魏淑歌寻了不少地方,都没有找到东方未明的下落。正当她有些气馁之际,竟然在摄政王府的后院里找到了这神神秘秘的主仆二人。
之所以说他们神神秘秘是因为,魏淑歌没能在这里看到一名暗卫。之前她在摄政王府里兜圈,一路行来她都刻意留心,的确发现了不少隐卫和暗卫。但在这里,好像暗卫都被刻意驱逐,不许任何人在场。且周之继的手中还抱着一个木匣子,也不知里头收着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主仆二人要神神秘秘的跑到后院里。
下一刻,魏淑歌瞪大眼睛,这两人抽的什么疯?!
只见周之继放下手中的木匣子,操起了一旁的铲子,竟然在后院的那颗梧桐树下挖坑。这一铲子一铲子的,周之继刨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坑,显然是要埋了那个木匣子。
“爷,这东西若是不要,倒掉便罢,何以还要这般麻烦的埋起来?这埋的又不是枝丫,来年开春也没办法开枝散叶,您说是不是?”周之继放下手中的铲子,一抹额头的汗。
东方未明负手而立,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音色凉薄的开口,“是嫌东西太重还是铲子太沉?不想刨坑埋了这东西,那就埋了你自个,省得废话这么多!”
周之继眉心微蹙,“卑职失言,卑职不敢!”
魏淑歌内力深,自然也是耳力好,不觉心头腹诽:既是不敢还有那么多废话,东方妖人不捏死你都算你命大!
“埋下去!”东方未明轻叹,“埋深点,眼不见心不烦!”语罢,还不待周之继埋好,东方未明已经拂袖而去,可见是真的恼了这盒子里的东西。
魏淑歌愈发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以至于高高在上,惯能自持的东方未明都动了气?等着周之继埋好了木匣子离开,魏淑歌躲在回廊的梁上等了很久,确定二人不会去而复返,这才翩翩然落在地上,快速挖出那个木匣子。
虽然木匣子是被东方未明亲自下令埋了,但并未上锁,显然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打开木匣子的那一瞬,魏淑歌只觉得背上疼得厉害,应该说是浑身都疼,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快速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是这个?”魏淑歌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眼花,就是这东方未明的脑子有问题!这主仆两个的脑子都有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想了想,魏淑歌抓了一把木匣子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把木匣子原位放回,重新用土埋了起来。
回到房间,赵远南听得眼睛都瞪得斗大,“桃花?怎么会是桃花呢?”
魏淑歌两手一摊,“事实就是如此!他们主仆两个神神秘秘的抱着一个木匣子去了后院,退了所有的暗卫隐卫,就是为了埋……埋一盒子被风干的桃花!”
赵远南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有病!”
“谁有病?”床榻上,传来赵靖虚弱的声音。她无力的睁开眼,缓缓扭过头来望着床边站着的两人,挣扎了一下几欲起身,“你们……说什么呢?”
“皇上醒了?”魏淑歌大喜。
赵远南第一时间将赵靖搀了起来,魏淑歌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含笑坐在了床边,“皇上感觉怎么样?”
赵靖靠在软垫子上,合上眉眼安了一会神,“好些了!不知怎么的,出了十里梅场就觉得犯困,谁知道这一闭眼就没了知觉。是不是……吓着你们了?”她环顾四周,视线所到之处似乎有些熟悉,脑子有些犯浑,不禁问道,“这是何处?”
“皇上,是摄政王府!”赵远南垂眸,“咱们一回城就被摄政王府的人拦了下来,直接带进了王府。”
“你们的脸色都不太好!”赵靖自然是锐眸如鹰,什么都瞒不过她。见着二人没说话,赵靖便已经心中有数,“东方未明责罚你们了?”
“还有李大人也一道受罚了!”魏淑歌轻叹,“咱们受罚不打紧,皇上无恙才是最重要的。”
赵靖似笑非笑,“你们方才在说什么?说谁有病?”
赵远南眉心微蹙的将掌心里的干桃花递到赵靖跟前,“喏,就是这些!让淑歌来说吧,这事儿是淑歌发现的,她说得比较清楚!”
闻言,赵靖将视线落在魏淑歌的身上,指尖轻轻捏着那朵风干的桃花,“这桃花怎么了?”
“咱们不是担心摄政王会不高兴,万一到时候他想个罪名对付咱们对付皇上,岂非坏了皇上的大事,所以……”魏淑歌瞧了一眼赵靖手中被风干的桃花,“奴婢就去跟踪摄政王,谁知道这摄政王主仆不知玩什么名堂,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抱着一个木匣子去了后院,又是挖坑又是埋的。”
“奴婢一时好奇就把东西从土里起了出来,打开那神秘的木匣子,结果……”魏淑歌干笑两声,“木匣子里全部是被风干的桃花花瓣!奴婢一时间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就抓了一把干花带了回来。皇上,您知道这里头有什么意义吗?”
“桃花?”赵靖蹙眉瞧着掌心里被风干的桃花,不觉低头苦笑,声音轻若蚊蝇,“就算摘了桃花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的送回京中,风干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风干后……”便不能酿酒了!
桃花秋酿,终究是一梦黄粱,仅此而已!
“皇上在说什么?”魏淑歌蹙眉,“奴婢不太明白!”
赵靖深吸一口气,“好了,估计是主仆两个闹着玩,此事不许再提,免得到时候东方未明挂不住脸面会拿你们出气,到时候朕也保不住你们!”
“是!”赵远南与魏淑歌异口同声。
“拾掇一下,回宫!”赵靖瞧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摄政王那头……”赵远南有些犹豫。
听得这话,赵靖只是淡淡然的应一句,“留句话给他,就说朕没事了,离宫太久难免会引人猜测!救命之恩,待朕身子好些会还给他。”语罢,赵靖不容分说的往外走。
还?
怎么还?
赵远南与魏淑歌面面相觑,皇上的话,似乎有些怪异,但皇上惯来高深莫测,他们听不懂也是正常。
出了房门,赵靖又看到了那座八角楼,不由自主的驻足。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眸光沉沉的瞧着夜色里的八角楼。无星无月无烛光,这八角楼竟透出了几分难掩的诡异之色。阴森幽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赵靖的心头莫名的慌了一下,当即掉头就跑,几乎可以用狼狈逃离来形容。
“皇上?”魏淑歌和赵远南惊呼,忙不迭追上去。
风吹过铜铃,哑然无声,静默无语。
那些张牙舞爪的红绸,在空中翻飞,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八角楼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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