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对不起
早上，赵子龙站在z楼下，远眺着远处在升起的太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汉江，俯视着因上班高峰期有些堵塞的车水马龙的公路。
他多少有那么一不真实感，尤其是看着楼下大步流星，佩戴着z工牌进入z的员工，员工数量比幻想创作多了不止十倍啊。
“唉，玩这么大干嘛呢，靠！”
赵子龙爆了个粗回到他的办公室，剧本已经修改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组建剧组的事了，他今天要先看一下公司的练习生们。
“你们俩不要灰心，龙套演好了，就可以演配角了，然后才可以演主角，一步步来，不要贪心，明白吗？”演技老师吴善雅对两个练习生道。
“内...”两人还是有灰心的。
“老师，我们这算是出道了吗？”朴惠京问道。
“你觉得算就算吧。”吴善雅笑道。
“老师，loongenoppa对我们的表演什么都没有吗？”姜素拉问道。
“子龙是艺术总监，有外人的时候要叫他赵总监，不过他也不喜欢这个称呼，所以你们可以叫他子龙总监，子龙oppa等等。但一定不能喊loongen，知道吗？”吴善雅正色道，这是公司全体员工开会后赵子龙叮嘱的事。
“内...知道！”两个人大声答道。
“他没有评语，没不好，也没好。他的要求都是按电影标准来的，你们学习的时间这么短，没评语已经算是好了。他不是安排你们去演戏了吗？演员多实践一下，对你们是有好处的，但是，你们平时依然需要练习，不要松懈了。尤其是姜素拉，他刚才要我让教你演坏学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吗？”吴善雅笑道。
“明白！”姜素拉立刻开心地道。
赵子龙看到姜素拉首先想起的就是他非常喜欢的《末生》，这部剧让他对韩剧的印象改观了，这也是在赵子龙心中排在第一位的韩剧。姜素拉虽然在里面是配角，但她的人气也很高。
而且她还是《阳光姐妹淘》的主女角之一，而这个剧本也是《超速绯闻》的导演的作品。赵子龙不知道这个导演当时批评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那段时间爆发出来，但不管有心还是无心，赵子龙肯定不会再找这个姜导演来导演这部电影的。
赵子龙又去看了下歌手组的练习生，依然是一句评都没有，看完后，赵子龙和负责歌手练习生的几个老师以及金智将坐一起，邱泽雄不管音乐的事，他没有兴趣，他主要负责电影的事，金智将主要负责音乐的事，“我们可以淘汰练习生吧？”
“当然，不过这么快就要淘汰？她们练习时间最长的就是朴初珑，也是两个月左右而已。”金智将道。
“对啊对啊，都是好苗子啊。”练习生代理秋英花接道。
“我就是想淘汰她。”赵子龙道。
“她？谁？朴初珑？为什么？我对她是最满意的啊，她的舞蹈进步最快啊，以后哪怕做不了主唱也可以做个领舞啊。”韩有俊赶紧道，他是舞蹈老师。
“唱功比舞蹈要好。”声乐老师周银莹道。
赵子龙开始看到周银莹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去考试的时候他还想去看看周银莹呢，结果被告知已经不在东大任教了，然后打电话去问个好的时候，周银莹还非常神秘地不告诉他怎么了，只是听语气他知道是好事，所以才没有多问。
但所有员工开会时他真的是非常惊讶，朴智慧和李志相在他立刻就接受了，毕竟两个人和金智将也是很熟，招他们做员工也很正常，两人能力也有。
但周银莹好好的不做东大的教授，跑来他公司做音乐老师就真的有些不好理解了。周银莹给赵子龙的解释是，东大对她平时上课也去做研究有意见，做教授不轻松，没时间带儿子。
然后还来公司做老师轻松，做研究的时间更多，并且有更好的研究的对象－－练习生。
赵子龙对周银莹拿练习生做研究对象没什么意见，并且还挺赞同的，因为赵子龙觉得她研究的唱法不比千遍一律的韩式唱法差。周银莹对赵子龙赞同她这样做是很开心，她其实还没有在练习生身上做实验，而已，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研究中的唱法够好。
赵子龙苦恼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唉，怎么呢，那不淘汰，可以和其它公司交换练习生吗？”
金智将想不明白赵子龙为什么就看了人一面就想淘汰最令人满意的朴初珑，有些无奈地道，“可以，但她们都换不了，谁愿意和你换这些才练习了一个月的菜鸟？不过你干嘛不要她？你认识她？对她有意见？还是什么啊？”
赵子龙这是因为不想apink因为他而消失了，“不是，唉，跟你们不清楚。”
如果金智将是有些无语的话，周银莹就是有些不情愿，“子龙，公司开始的时候招不到练习生，这孩子是老师找一个声乐训练室的朋友介绍过来的，所以，虽然比起其它练习生来她的年龄比较大，但也给她一个机会吧。”
歌手组的练习生都是非常的，朴初珑在里面简直可以是超大龄，除了她，剩下的没有一个超过十五岁。
“她很大吗？”赵子龙问道。
周银莹答道，“91年的，明年二十了。”
赵子龙也不再这事了，“算了，没事了，你们当我没讲过吧。去试镜吧，将报名资料给我一份，所有！包括第一轮被否掉的也要。”
这次练习生试镜大会，靠着赵子龙的‘热门歌曲制作人’、‘大势idol制作人’‘金牌作家’等等名头确实吸引了不少好苗子。
这些名头怎么来？首先是《gee》，然后是《88》，再是《again&again》，上半年几首大热的歌都是赵子龙包了，以及幻想创作成立以来三部电视剧收视率都超高，每部都让电视台赚得笑开花，主演成为广告商的香饽饽。
赵子龙拿资料是为了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其它apink的成员，可能是因为都知道z公司喜欢招年龄的练习生，所以还真的有两个老幺：吴夏荣和金南珠。
两个人符合年龄的要求，赵子龙看到资料后也不确定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还特意在第二轮去现场看了一下两人，名字、外貌和资料都跟印象中一样，就算不是他也当是了。两人自然就被重照顾了，并且确实也不错，所以就招进来了。
再加上一个郑恩地，她不试镜都可以的，早早就赵子龙指定要收下来了，只是为了不搞特殊，依然让她一轮又一轮，靠着唱功杀进最终名单。
郑恩地的练习生合同是要恩地妈来的，签好后，赵子龙抽空在办公室见了两母子，“阿姨，你好。”
“你好，赵老师，恩地以后就麻烦你了。”恩地妈有些拘谨，毕竟眼前的赵子龙不是那个她以为的普通的快要毕业的大学生和兼职音乐老师了。
“不用客气，之前在釜山阿姨你也照顾了我不少呢。”赵子龙笑道。
恩地妈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地笑道，“就几顿饭，照顾什么了，真是的。”
赵子龙笑了笑，“民基挺好吧？”民基是郑恩地的弟弟。
“好！”这是郑恩地答的。
“好好好，非常好。”恩地妈笑道，她对赵子龙的印象非常好，完全没有被外界影响到，她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赵子龙。
“oppa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喔，而且一定要让我出道哦，你我可以出道的。”郑恩地笑道。
恩地妈瞪了眼郑恩地，道，“叫老师，没大没。”
郑恩地不想这样叫，“不要，其它练习生都叫oppa，我叫老师显得很特殊呢。”
赵子龙对郑恩地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不是loongen就行了，就算现在没多少人不知道他就是loongen，他依然不想让人这样叫，“我碰到的练习生都叫我总监。”
郑恩地摇头，“不是的，所有练习生私下都叫老师你oppa，都是你的粉丝呢。”
“是吗？那就随你了。不过你得减肥了我才会让你出道喔，你这个胖妞，要是没有我，你根本过不了第二轮。”赵子龙笑道。
郑恩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我知道啊，要不我干嘛等oppa你回来才来试镜？”
恩地妈抓着郑恩地的手拍了拍，她知道郑恩地着只是想做音乐老师，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也有一个明星梦，喜欢唱歌的有多少个不想去做职业歌手？
所以郑恩地对她要去面试，并且到赵子龙的公司做练习生时，她立刻就同意了，因为她相信这个原本是恩地的赵老师，现在是世界明星的loongen不会亏待郑恩地的。
“看过宿舍了吗？”赵子龙关心道。
“嗯，oppa，我的宿舍是不是比其它人好？挺大的。”郑恩地道。
“当然不是，我不会给你特殊待遇的。”赵子龙道，z的宿舍都差不到哪里去，因为z也不缺这钱。
“这话真让人伤心。”郑恩地道。
“行了，安顿好就去练习吧，你的唱功不可以退步，只能进步，舞蹈也要加把劲，跟不上的话老师不会让你出道的。”赵子龙道。
“内！”郑恩地认真地答道，然后犹豫了一下，“那个...老师...”
赵子龙知道郑恩地改口叫老师，肯定是有什么请求之类的了，“吧，可以的话就满足你。”
郑恩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我可，可不可以...不，不整容？”
“可以。”赵子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郑恩地惊喜地问道，“真的？！”
赵子龙微笑头。
凑齐了四个apink的成员，赵子龙当然也不会再放过剩下的两个了，这时候是赵竹这个技术宅出马的时候了，稍微有名气的歌手经纪公司的练习生资料他都有，而且是非常详细的资料。
剩下两个人都在jyp，金智将交换练习生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赵子龙和朴振英交谈一下就换了。两个本来就不受重视并且面临着淘汰的练习生换来赵子龙的友谊，这笔交易朴振英觉得非常划算。
至于最原始的apnik的第七个成员？赵子龙认识的apink只有六名成员。
招进来的练习生赵子龙都没有管，只是他吩咐下去，去请了一下女塑体师回来，并且交给她一本塑身手册，在给林允儿的那份基础上再添加了锻炼其它部位的动作，这个塑体师负责指导练习生练习这些动作，当然，如果这个塑体师有更好的动作也可以教下去。
这本手册的大名慢慢在各大经纪公司流传开来，最后还在网上流传了开来，功臣是林允儿。
少女时代的第二专辑迷你专辑《genie》的制服诱惑，秀出了少女时代的名品：腿。林允儿被s&m公司成功打造成女神，成功地成为n多人的理想型，除了外貌，还有她腿的改变被细心的观众发现，天天出现在电视机上的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通过手术来矫正的，那用的是什么方法？
林允儿也没有隐瞒，在各大电视节目中也了很多次：每天不管多累多晚睡，她都会练一遍赵子龙教的动作。
再加上赵子龙的身材有多好是每个知道loongen这个歌手的人都知道，这手册让很多人非常感兴趣和好奇呢。
于是，任贤珍老公的出版社上门了，希望出版这本健身手册，赵子龙当然非常愿意出版，出版社找人将赵子龙的手册修得漂亮一，出版了，销量好得不敢让人相信，除了练习生人手一本外，还有很多人买呢，韩国对外在美的追求可以是有种病态的狂热。
当然，这是后话了。
赵子龙除了在练习生招募大会上出现过后，他是会来z公司的，但比任何人都早到都晚退的他，让练习生很难在z公司见到他，都在忙着《狩猎》这部电影的事。
“对不起！”这是郑秀妍的电话，这是电话接通后她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什么？”赵子龙疑惑道。
郑秀妍道，“都是因为我逼你和我拍照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啊，不是都照片中的我很开心很享受吗？我很乐意的。”赵子龙笑道。
郑秀妍冷冷地道，“你什么时候觉得网民猜测的话可信了？”
“呵呵。”
“呵你个头啊！”郑秀妍的声音很大，然后又立刻变，“你就不能骂我两句吗？这样我会舒服...”
赵子龙咳了两声，开骂：“都是你的错，全tm的都是因为你，非要拉着我拍照，拍什么照了！真是的！呀西！”
“呜呜...”郑秀妍哭了。
赵子龙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好无奈，“我，你不是会舒服吗？怎么哭啦...”
“呜呜...”
“哭你个头啊！”赵子龙大声道。
“对不起，呜呜...”郑秀妍继续哭。
赵子龙道，“嗯，我原谅你了。”
“你不怪我，我更内疚，呜呜...”
“我怪你，你哭，我不怪你，你哭，原谅也哭，骂你也哭，你就是要哭一顿是不是？”赵子龙无语道。
“呜呜...”
赵子龙只好任由郑秀妍哭了，一直哭啊哭，哭个不停。
照片是被口罩男爆出来的，他道歉了，下跪，不过赵子龙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口罩男想不到自己会被反告，并且这次没有哪个律师敢接手他的案子，因为律师界的人都知道他输定了。当然，还因为他没钱，他只能接受法院安排的公诉律师。
提出诉讼的是大公无私的韩检察官，他出师以来，从来没有失败过啊，每次都是万无一失。再加上以吝啬出名的鬼才郑律师和有神探之称的崔警官。这个组合真的是让所有人都觉得，输定了。
然后他一不做二不休，私下将那些照片公开出来，一个目的是想让郑秀妍帮他求情，对外宣称：我是你的粉丝啊，死忠粉丝啊，我都是因为你才做这样的事啊，没错，我是冲动，但都是因为太爱你了，你帮帮我吧。
当然，口罩男还有一个目的：我不好过，赵子龙你也别想好过。
他还告诉所有人照片的来源。
赵子龙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无耻，无下限，s&m或郑秀妍有出面吗？没有！出面求情让是受害者的赵子龙怎么做？
如果知道赵子龙会原谅那还好，求情后赵子龙顺势答应，那对郑秀妍是有挺大的好处，赵子龙？有一。不答应？郑秀妍有好处，赵子龙一都没有，并且还会让赵子龙和s&m交恶，为了一个粉丝做这样的事？s&m脑抽了都不会这样做啊。
赵子龙等郑秀妍的哭声到基本上没有后问道，“哭完了？”
“嗯...”
“那就这样了？”赵子龙问道。
郑秀妍才不想这么快挂电话，“你真的一都不怪我吗？”
赵子龙笑了笑道，“怪啊。”
郑秀妍听到这个回答，有些伤心。
不过在赵子龙完后，她的伤心就不见了，“但我刚才不是已经骂过你了吗？所以原谅你啦。而且你也得到教训，anti骂你骂得很凶吧？听不少少女时代的粉丝都将我当成头号公敌了。”
郑秀妍笑了笑，无所谓地道，“骂没什么，都习惯了。”
被anti骂对她来司空见惯了，没什么烦恼的，她现在非常头痛的事是，“允儿这两天都不怎么搭理我才是麻烦事。”
赵子龙根本没有往林允儿也喜欢他这方面想，“她干嘛不搭理你？吵架？听你这样，是你的错？”
郑秀妍知道自己刚才差漏嘴了，赶紧嗯了一声道，“没事，我们经常吵架的，过两天就会和好的，不用担心。”
“呵呵，我没有担心啊。不过呢，我们之所以会不安是因为我们有良心。为了摆脱不安，最简单的方法是承认自己的错误。和她开诚公布吧，这样更容易解决问题。”赵子龙建议道。
郑秀妍也觉得自己应该找林允儿聊聊天，和赵子龙又聊了一会后就找到了林允儿，私聊。
“允儿...我...我...我...”
“没有！”林允儿立刻道。
郑秀妍疑惑了，“没有？”
“你借我的钱还没还呢，你那天回来就还的！结果？现在还想借？没门！”林允儿不满地道。
郑秀妍愣了一下后，大笑，笑到肚子痛，眼泪都笑出来了，满地打滚着，“哈哈哈哈....”
林允儿生气地道，“还笑！”
郑秀妍真的是忍不住，她觉得自己太搞笑了，“哈哈...对不起...哈哈...”
林允儿更加不满，“我生气的样子很搞笑吗？！”
“不是不是，我是笑我自己，哈哈...”郑秀妍笑了一会，看到林允儿越来越气的样子还是忍了下来，“好啦好啦，不笑了，我还以你因为那事生气呢。”
“因什么？你都将我当成是水晶了，借妹妹的钱从来都不还，哼！现在那件衣服都涨价了，都是因为你！”林允儿不满地道。
郑秀妍笑道，“哈哈，那我买给你吧。”
林允儿仔细观察着郑秀妍，似乎想要从她表情里看出问题来，“你又有什么企图？！买给我？”
郑秀妍收起笑容，虽然林允儿不是因为照片的事生气，但她也同意赵子龙的话，觉得还是出来会更好，“我还以为你生气是因为那几张照片。”
“也气，只是我知道生气不仅没用，而且还会伤害我们的感情而已。”林允儿淡然地道，她想不到自己和赵子龙出不了绯闻，但她的队友兼情敌和赵子龙出绯闻了，她看到照片确实是有些气的，但更多的是失落。
郑秀妍认真地道，“允儿啊，欧尼发现你认识他之后真的变了好多。”
林允儿了头，“是好还是坏？”
“当然是好，让我有种想要重新认识你的感觉啊，大气了很多。”郑秀妍感叹道。
林允儿撩了下头发，听到郑秀妍这样的称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是吗？也许是因为oppa也是这样吧。”
郑秀妍摇了摇头，“呵呵，现在可没有人他大气。”
“oppa，对待朋友就要像春风一样温暖，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不原谅那个坏蛋和oppa的宽阔胸襟没有任何关系。”林允儿认真地道，他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赵子龙一丁的坏话，哪怕这个人是郑秀妍，哪怕这句话也不是在赵子龙的坏话。
“别人可不会这样想呢，不过你真的变了不少，以前你应该会多少有可怜那个凶手吧？现在媒体他至少会被判二十年啊，如果他在里面没有反省或者超级努力的话，他的一生基本上就这样了。”郑秀妍道。
林允儿冷冷地道，“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还是你可怜他？因为他是你的粉丝？”
“我没有！”郑秀妍立刻道，然后想到什么，笑了笑，“怎么？你现在将我当成敌人了？”
林允儿脸色依然还是那么冷淡，“当然，我们是敌人。”
郑秀妍依然是微笑，“也是队友，也是好朋友，还是亲密的妹妹。”
林允儿笑了，“你也变了，以前你应该会冷冷地笑一下走开的。”
“因为我知道你在试探我啊。”郑秀妍笑道。
林允儿笑容更多了，“看，现在还会观察人了。”
郑秀妍觉得自己气势上被林允儿压住了，“呀！我以前有那么差吗？我一直都会好不好。”
“气势不是靠大声的。”林允儿淡淡地道。
郑秀妍笑着摇了摇头，“像，真像！这语气跟讨厌的人真的很像，一样的让人讨厌。学多久了？”
“无师自通！”
“不就是因为你见他比较多嘛，哼。”
郑秀妍哼完，林允儿也哼，“哼！我现在知道oppa为什么连靠一下肩膀都不可以了，都是因为你！”
“什么时候？”郑秀妍问道。
“不告诉你！”林允儿立刻道。
“呀！我告诉你很多事啊。其实我不是有意不和你这事的，我以为拍两张照片没什么问题的。”郑秀妍道。
林允儿瞪了眼郑秀妍，“两张？！很多张好不好，而且这还是别人觉得好看才发出来的，谁知道还有多少是摄影师觉得不好没有发出来的？反正我不会告诉你，哼！扯平了。”
“那协议继续有效？”郑秀妍问道，她的协议就是：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也告诉我一件事，交换情报。
林允儿头，其实郑秀妍开始想要的协议不是这样的，郑秀妍要求和赵子龙相处的事都要互相告知，但林允儿觉得她和赵子龙见面的次数比郑秀妍多得多，这样自己亏大了。
“呀！别学那个坏蛋！我的话变多，你的话变少，怎么这么奇怪啊！”郑秀妍无语道。
林允儿笑了笑，继续用赵子龙的口吻淡淡地道，“我现在明白oppa书上写的‘爱一个人会帮你打开一个世界’这句话了。我仰望他的经历、他的人生，我现在要开始学习他擅长的、喜欢的东西，看他看过的书，走他走过的路，去发现人生的乐趣。”
郑秀妍觉得林允儿现在的话的语气更像赵子龙了，让她有种面对赵子龙的感觉，其实她也有像，从前的那些冷淡气息，现在变得有些淡然了，“是啊，你知道吗？我现在偶尔也会想，我爱他好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变成有无穷可能性的自己才是啊。从‘想要成为和他匹配的人’到‘我好喜欢现在的自己’，我想这才是爱一个人带来的意义吧。”
“那你别爱他了。”林允儿立刻道。
“你真美！”郑秀妍笑道。
“想得美是吧？oppa真没新意，来来去去就这句话。”林允儿笑道。
“允儿，对不起了，我不会放弃的。”郑秀妍道，然后就要走。
林允儿赶紧拉住郑秀妍，“喂，你这样就想走？对不起就算了？还钱啊！呀！还...啊不，你买衣服给我的，快买！现在就去买！”
郑秀妍甩开林允儿的手，大步离开，“有吗？我忘记了，我什么时候过？”
林允儿才不会轻易放过郑秀妍，追上去。
少女时代其它成员看着两个在打闹的‘情敌’，她们还以为两个人之前是因为赵子龙在闹别扭呢，都不敢去劝，因为不知道怎么劝。但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她们出马了，并且听着两人的对话，貌似别扭不是因为赵子龙啊。
“有没有觉得她们俩的感情好像变得更好了？”sunny对愣愣地看着两人的金泰妍道。
金泰妍嗯了一声。
sunny道，“神奇吧？明明都是喜欢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反而这么好呢？真奇怪啊。”
“因为她们都在为了他而变得更好，在比着谁更好，良性竞争，这样挺好。”金泰妍淡淡地道。
sunny看着两人笑道，“真是让人羡慕啊。”
金泰妍笑了笑，“羡慕什么？羡慕她们有喜欢的人吗？”
“是啊，我也挺喜欢oppa的。”sunny笑道。
金泰妍知道sunny所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欣赏，是仰慕的那种喜欢，“那你也去追他呗，也许他会喜欢你呢，因为你有他喜欢的。”
sunny知道金泰妍指的是什么，还拖了拖胸前的尤物，笑道，“哈哈，羡慕不？不过我现在喜欢一个人多。”
金泰妍笑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
“哦？是吗？”sunny笑道。
金泰妍了头，“我现在也在向他学习。”
“作曲？”
金泰妍摇头。
“唱功？”
继续摇头。
“不会是写作吧？”
金泰妍再次摇头，“也不是，是学习他独处的能力。”
sunny也摇头了，“这也有什么好学习的？”
金泰妍微微侧过身，偷偷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谂道：“thestrongestmanintheorldisthemanhostandsalone。（这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就是那些能一个人孤独生活的人。）”
sunny哪会不知道金泰妍是拿手机读的，“哈哈...”
金泰妍低头瞪着sunny，因为她现在是带着眼镜的，“哼，笑什么，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sunny连这话她是在哪里看回来的都知道呢，“我们还有谁不知道啊！哈哈...”
金泰妍才想起赵子龙的书基本上每个人都会看一遍才还的，她觉得自己记性不好，所以都记在手机里的，既然sunny知道了，也不藏了，“他，寂寞是别人不想搭理你，孤独是你不想搭理别人。所以，我要学孤独，不能要寂寞。”
“那就难咯...我觉得我们只有贤能做到，不管别人不搭理她，还是她不搭理人，她都可以轻松做到。”sunny完做了个忍者的手势，“徐贤之术：忍！”
在两人身边不远处看着书的徐贤听到‘贤’才回了神，所以根本不知道两个人之前在什么，印象中是听到她可以做到之类的话，“做到什么？”
“贤，知道什么叫孤独吗？”金泰妍笑道。
徐贤想了想，答道，“存在孤独，指的是：个体自身与任何其他生命之间无法跨域的鸿沟，是一种更基本的孤独——人与世界的分离。”
sunny和金泰妍听得头都大了，这是什么啊？名词解释吗？
“莫啊...你还是继续...”sunny挥了挥手道。
“内...”徐贤继续看书。
sunny和金泰妍相视而笑，同时做了个忍者的动作，“忍！”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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