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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黑脸大汉是蒙武


都城的夜,依旧是寂静的。

        搂着小寡妇入眠,也是想入非非。

        天亮了,昨晚是平安夜。

        轻巧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我起身钻出床边的纱帘,打开了门,只见客栈老板亲自端着一盆热水,满脸憨笑说道:“神医,趁着水热,快些洗漱吧,我已安排厨房,备好了饭食,敬请神医携夫人用餐。”

        他一改往日愁眉苦脸的面容,可真是春风得意、容光焕发、气宇轩昂、生龙活虎、英姿飒爽、龙马精神、炯炯有神。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他是体验到了快活滋味。

        出了门,客栈老板娘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哼着小调,正在修剪院内的植物。

        看来老板娘也很开心。

        清新的空气携带着花草气息,呼吸起来,舒畅香甜。

        再看这小院,是个长方形建筑,四周都是土坯烧砖垒制的院墙,前面只有一个大门,两边是马厩和仓库,贴着两边院墙的是两排长房,被间隔成一间一间的客房,最后面是老板的住所,三间房子大小,一间居住,一间是厨房,一间改成了餐厅。简而不陋,小而精致。

        虽是都城,是繁华喧嚣的地方,但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依旧会觉得是世外桃源。

        “他醒了、他醒了”楚姑娘急忙出来叫我。

        大汉身体也是结实,虽然说伤情不重,但是这感染要命啊,只一夜,便也恢复了七八分精神。

        大汉见我到来,诚恳的跪拜道:“多谢神医救命。”

        我忙扶起他说道:“快快起来,伤还没好,不要行此大礼。”

        大汉接着说道:“神医且说说姓名,某家日后必当报答。”

        我说道:“在下许多。”

        大汉随即说:“某家是蒙武。”

        我一听来了精神:“兄长家父可是蒙骜?”

        大汉有些迟疑,说道:“正是,神医如何知道。”

        完了,给自己挖了个坑,我总不能说是初中历史学的吧。

        我定了定神,说道:“蒙老将军,忠贤英勇,战功显赫、用兵如神,老将军威名,天下尽知。”

        我忙着打岔说道:“不知道兄长为何出现在燕国,还身伤至此。”

        蒙武说道:“某家不愿当兵,攻城掠地、杀伐无数,生灵涂炭,只有离家远游,才能摆脱我这将军父亲的身世。”

        看他一脸真诚,我相信他还是保持一颗少年的慈心,丝毫没有将门子弟的锐气。

        蒙武接着说道:“这伤嘛,说来惭愧,赶夜路遇强人所伤,只因我所带财物甚少,强人恼羞,砍了两刀,幸亏家父从小让我习武练剑,养了个好身体,才残喘活着,若不是神医相救,怕我早已死去。神医真乃救命恩人啊。”说罢又要深情拜谢。

        我说道:“快快休息,你伤口感染溃烂,需静养三五日,切莫做大动作。”

        蒙武难为情地说道:“哎,愚兄已无钱财可报神医,只有护在神医左右,以报救命之恩。”

        我说道:“且莫说这些,好好养伤才是要紧之事,我已和客栈老板说明,兄长在此养伤的一切吃喝用度,都挂在我的账上,兄弟什么需求,可直接吩咐伙计去做。”

        “对了,蒙毅和蒙恬现在何处?”我补充问道

        蒙武说道:“家父就我一个独子,我蒙家无此人啊。”

        我也是神经,竟然把人家家室问道这么清楚,我说道:“是这样,伙计准备了早饭,我差人给兄长送进来,兄长先好些休息。”

        我和楚姑娘回到房间,准备吃早饭。

        楚姑娘问道:“君子有什么打算。”

        我说道:“别叫君子了,太拗口了,你就叫我多米吧。”

        因为属鸡,所以家人一直唤我小名多米。

        楚姑娘笑道:“多米哈哈哈,那你也不许叫我楚姑娘了,叫我儿时小名,七七吧。”

        我问道:“七七?七月初七的生日吗?”

        七七羞涩的说道:“不是,只是因为,小时候常常肚子饿,总是吃吃地说着,因为发音不好,变成别人听的都是七七,慢慢地家人就叫我七七了。”

        我说道:“七七,好名字”

        “你与夫君是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七七说道:“夫君命也很苦,十五六岁时父母相继离世,靠种地、打猎勉强过活。爹爹砍柴迷路,幸得是他打猎碰到,把爹爹带了回来,一来二去,作为感激,父亲就把我许配给他了。”

        我问道:“砍柴还能迷路,家附近不是挺多树的嘛。”

        七七委屈地说:“可不是这样,附近的树都是族长的,远处的树也都是各个富户家里的,别说砍柴,就是捡地上的枝叶也是不行的,要是富户抓到,轻则交点钱了事,没钱还要挨上一顿打。太远的林业里面有野兽,也不敢去,庄稼的柴火又不够烧,所以,只能冒险去不熟悉的野林里砍些柴,家了日常用一些,还能带到县里换了钱财。”

        我说道:“可惜你男人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算是留下香火。”

        七七说道:“不是的,哎,怎么说呢,我男人他不喜好男女之事,倒是和村中的发小形影不离。”

        我问道:“发小也是男的?”

        七七有些不好意思了,轻轻的说道:“嗯”

        七七又娇滴滴的说道:“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

        说罢,拿着碗筷,转身出去了。

        信息量有点大,我得先缓缓。

        我在想她为什么要离家跟随我呢,图点什么呢。直觉告诉我她在说谎,话语间还是怪怪的,要这不是她真实的身世,那么,他究竟是谁呢。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回来问道:“令尊不是归天了吗,你怎么还不着急回去,路过村子也没找寡妇要门前土,你这是何意?”

        我一时语塞,说道:“父亲三年前就离世了,每天我只需要找一户寡妇门前土,摆放遥祭拜就可以,老家的规矩。”

        七七追问道:“你还没说你老家是哪里的?”

        这几天我都编出四五个身世了,自己都记乱了,我是哪里人。

        我慷慨激昂地说:“云游四方,只为行医,解救苍生,又何谈哪里人士,天下人,皆是我袍泽兄弟,心怀天下,只为普度众生。”

        我都快被我自己的言辞感动到落泪,七七更是一脸崇拜。

        我心想要是二十一世纪小姑娘也这么好骗,何至于我连个媳妇都没有。

        离开了客栈来要药摊,旁边依旧是东北大哥。

        狐皮大哥说道:“兄弟,你咋才来啊,昨天你的大衣都忘在这里,昨天那帮人没难为你吧?”虎皮大哥三连击。

        我说道:“还好,只是小问题,多谢大哥帮忙收拾大衣。”

        狐皮大哥说道:“谢啥,都他娘是哥们儿。”

        “对了兄弟,带仙气了吗?”大哥凑上前来问道。

        我忙着回答:“有,有,有。”

        我拿出来,我俩一人点了一支,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狐皮大哥四十来岁,皮肤黝黑,焦黄的牙齿还缺了一颗门牙,加上一脸褶皱,看起来很是喜感。

        狐皮大哥说道:“哎,你说,这官妓,生活也挺好的,白天还能出来走走逛逛。”

        我问道:“什么官妓。”

        狐皮大哥指着说:“就那个穿绿衣服的那个姑娘。”

        那姑娘真是清秀,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发及腰,两鬓各留一撮短发,面相白嫩干净,黑眼红唇,婀娜多姿。

        我说道:“是挺漂亮的。”随后我又问道:“啥是官妓。”

        狐皮大哥嘿嘿一笑:“小兄弟,还是试过人间烟火味吧。”

        我说道:“我娶妻了。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官妓呢。”

        一聊这个大哥可是来了精神,狐皮都不买了,就开始给我讲故事。

        大哥也是耿直,说道;“自管仲在齐国开设妓院以来,列国纷纷效仿。这官妓算个啥,宫女才是最好的。”

        “给你这么说吧,这玩意分四种,“宫妓”、“官妓”、“市妓”、“私妓。””

        “宫妓服侍王侯将相,都是美若天仙,不管是字画,还是唱曲,都有一技之长。”

        “官妓是官府所设立,也都是上等长相,价格高,主要面对的是名门贵族子弟,商业巨贾。”

        “这市妓就是面对平民百姓的了啦,我还去过几次。”

        “私妓就是三五个女子结成一群,暗地里做些勾当。”

        “对了,还有一种是军妓,要说这军妓……”

        我打断道:“行了大哥先别说了,我这来客人了。”

        我打断大哥说道,阳光正好的上午,我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

        大哥开玩笑地说:“哎,你看看,你这也开始接客儿了,哈哈哈。”

        东北人的喜剧天赋真是源远流长。

        这位也是常见病中的感冒,这个病确实治疗不了,只能吃些药缓解,给了一下消炎药,老伯就离开了。

        “哎你说,这妓女。。。”狐皮大哥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打断道:“帮我看会摊位,我回趟客栈,把这狐皮披风给我女人送回去,说罢,拿上狐皮披风就离开了。”

        七七见到这狐皮披风很是欢喜,虽然还不到穿的时候,但也是开心了穿在身上,开心地问我,好看吗?好看吗?开心得像个孩子,也对,在现代人眼里,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七七说道:“这是上等的长白山狐皮,这狐狸,只有秋天是黄色的皮毛,冬天这皮毛就会变成雪白。”

        好看,你真美,太热了,我帮你脱下来吧。

        帮他脱下披风,气氛有些暧昧。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摊位。

        虽说本不想悬壶济世,只为结交上层人士,达到自己的目标,但看到这么多人间疾苦,又不忍袖手旁观。

        看看路上的行人马队,在接待各种这样的病患,按症配药,好在没有遇到疑难杂症,这下午也算是轻松。

        “小哥。”一个温柔的声音叫道。

        我抬头一看,竟是那位绿衣姑娘。

        我问起身问道:“姑娘有何不适?”

        姑娘说道:“近来小腹坠胀,怕是有了身孕,请小哥搭脉确认一下。

        ”

        我心想哪会号脉啊,这不是难为人吗,但是看到姑娘修长的手指,白嫩的皮肤,我觉得号脉我还是可以学的。

        姑娘伸出手,铺盖丝巾手帕。

        我煞有介事地把手搭了上去。

        她手有点凉,有点滑,水嫩嫩的。脉象,就感觉一直在跳。

        我说道:“姑娘上一次来月事是何时?”

        “有二十几天了吧。”她回答。

        我说道:“没有身孕,许是凉到了,我这有一副药,每日一小包,早中晚三次用温水服下。”

        这要够你吃七日的了,切记要连续吃。我给了他最不容易出现过敏的抗生素,这样的职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炎症。

        她接过药品,拿出刀币给我,我笑着接过,她转身离开了。

        我应该收她的钱,这是对她的尊重,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人给讲生理知识,只能沦为玩物,在深渊中,还能露出少女般的微笑,我想,她也是看淡了这一切。

        狐皮大哥又凑了过来:“说道,这姑娘是真美啊。”

        我说道,是真可怜。

        狐皮大哥辩解道:“有什么可怜的,天天好吃好喝地有人养着。”

        我心疼地说:“她活了不了几年了。”

        “为啥”狐皮大哥问道。

        我解释说道:“这种营生,最怕的就是怀孕和月事,所以老鸨会让她们每日服用水银和凉汤,水银避孕,凉汤避月事,人也中毒了,所以她永远都不会怀孕的。”

        狐皮大哥不解地问:“那水银可是上等的补物,怎么可能有毒。。”

        我也不想解释下去,说道:“今天早点回去,先走了,大哥。”

        随即收拾东西,返回了客栈。

        哀民生之多艰,妓院是一代名相管仲所创立的,被历代儒家推崇的管仲,为了强大齐国,也是费尽心力。创办妓院,处置一部分奴隶为妓,再从民间征召一部分,所收钱款归国库,还创立这一新的税收项目,战国后期多国也效仿这一做法,用来吸引外部人才,同时缓解内部矛盾,娶不上妻子的人,也可以释放精力,但这一切在今天看来,过于残忍,女子命不由己。也许,在那个时代,平民百姓,可能就是统治者手里的筹码吧,女子更甚。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我也时常做些堕落的事,但前提是双方自愿,各取所需。

        这晚,我睡得很轻,似睡非睡,迷迷糊糊,明天还有一天,我就可以回到现实中去了。

        这一夜,客栈老板也睡得很晚,生龙活虎,哼哼呀呀,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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