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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魇臁


快乐时光总是很短,在学校里的日子总是有那么得无趣,不过有江一雪的故事给我解闷也不错,自从上次半边脸的女人那件事过后,我真的对江一雪刮目相看了。

  我对这些东西还是真的很有兴趣,得找个什么时间问问江一雪,她是哪里学会的这些东西,是她的家族传承,是住在哪座山上的世外高人,或者是用十块钱换来的秘籍上……

  在学校里最烦的时候就是上英语课了,原因嘛,就是我的英语是真的不好,唉,我那惨不忍睹的英语啊,什么默写啦,听写了都是靠提前写在桌子上的小抄,虽然很丢人,但这就是真事。

  我和江一雪的英语成绩都不太好,或者说是太不好了,也可以直接说是全班倒数,我倒是挺羡慕班上的凌冽各科都学的不错,只是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话罢了,不过他老是把目光投向我们这里,要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你也像我一样一上英语课就四处张望的话你也会知道的。

  我也有刻苦学一下的决心,当然,也付诸实践了一段时间,不过成绩还是不怎么理想,而江一雪的成绩却一直在我之上,要知道她几乎整天都在打瞌睡……哦,对了,有点偏题了,这次要说的人是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女生她叫杨梅。

  杨梅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人也活泼开朗,江一雪经常和她一起玩,当然,前提是江一雪不打瞌睡。今天上英语课时,照例我被老师抽起来背了几个单词,都说是“照例”了,那我肯定是什么也不懂。之后呢,当群班都在专心的听老师读英语短文时,我也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可……老师她说了一大堆,我没怎么听懂。于是我又无聊的把视线从课本上移开,这时,我无意间看到前排杨梅的长发里有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一根比其它头发要粗一些的头发?虽然杨梅扎着马尾辫但那根头发我却一眼就看到了,那根“头发”有一根大拇指那么粗,当我定睛一看时,却发现除了细细的发丝,什么也没有,我也就全当看花眼了,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我才发现我看到的应该是真的。

  如果说看到一次是眼花,两次是巧合,可丫的我却看到了四次,这又怎么说?

  星期四的上午,我、江一雪,还有杨梅的同桌我们在一起聊天,听杨梅的同桌无意间说起杨梅的事,杨梅的同桌说最近杨梅的反应速度比原来慢了许多,而且杨梅的情绪波动也小了许多。听完我想了想原本最喜欢聊天的杨梅现在却很少说话,就像凌冽那家伙一样冷漠,就连别人跟她开玩笑她的脸也没有什么变化,平时她最起码也得笑笑啊!

  在杨梅的同桌走开后,我就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江一雪,只见江一雪微微一笑,说了一句先去看看,然后就跑去给杨梅编头发去了,江一雪在班上的名声不错,几乎和班上的每个女生都合得来,而且也没有什么负面的舆论,很难相信,我几乎听不到任何说她不好的话,毕竟,高中时期的班级上,三五成群,十几个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对别人没意见,再怎么说一个宿舍的人总不会连一点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吧!可江一雪就是这样,几乎没人在背后说她坏话,所以她直接跑过去给杨梅编头发,也是个直截了当的方法。

  不到一会,江一雪面色凝重的回来了,我问她怎么样,她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得请个假!”,然后,立刻她从桌空里掏出了三张假条,学校规定应该都差不多吧,我们学校的规定请假条要“一式三份”,江一雪算是我们班上请假最多的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她每次请假班主任都会批给她。然后,江一雪从早上第二节课就请假出校,直到上黄昏自习前才回来。

  我也有问过她去干了些什么怎么现在才回来,她却只是坐在座位上问我有哪些作业,这才是学业为重吧。

  由于作业的缘故,我们很少说话,直到上加长晚自习时我们的作业才做得差不多,江一雪也准备行动了。她让我把手伸出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也就照做了,当我伸出右手后,江一雪从她的小包里掏出了一小瓶类似于眼药水的东西,我看着江一雪十分吝啬的滴了一小滴在我的手心上,那一小滴药水与我的手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你这一天就去弄来了这个?”我问道。

       “对啊!”江一雪边说边拧紧了瓶盖。

  “这是啥啊?”我问道。

  “虫玉香!懂吗少年?不懂就多学习!”江一雪这样子说了一句。

  “丫的,你也不多给点!”我虽然是一头雾水,但看了看手掌上的水珠,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江一雪听我这么说,她就看了一眼说这么一点就够了,然后她让我握紧拳头,把手伸向杨梅的头发里——反正意思就是让杨梅的头发裹着我的手掌……当时也不知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就把手伸进了杨梅的头发里去了,一开始没什么,突然,我的手被杨梅的头发缠住了,我仔细看了看,我的手上竟缠这一条类似蛇一样的东西,我想叫但没那个机会,然后……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守自习的老师发现了,江一雪也没告诉我,都不会把个风真的是太不专业了,结果我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弄出去在走廊上站在差不多半个小时,老天,羞死人了。

  在我被老师批评了几句后才让我回到了座位上,天呐,我都没心情去问江一雪怎么样了,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下自习后要怎么和宿舍里的那些家伙以及班上的其他人说这件事,一定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一定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一定……

  江一雪见我没说话,她便从桌空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杯,有盖子的那种,那个杯子我再熟悉不过了,上面还有一个黄色的小猴头像——那可是我的杯子啊,可现在里面装了一条黑色的东西,这就是那根黑色的头发,江一雪用手做了一个“哦耶”的手势,我知道她那边已经搞定了。

  江一雪说这东西叫作魇臁,是一些懂方术的人为了提高自己的灵力,而常用一种旁门左道的招数,魇臁只是其中一种, 按理说,魇臁应该是一种介于虫子和植物之间的东西,是至阴、至邪的东西,大多是利用骨灰、腐烂的昆虫、植物的枝叶,来制作的,具体方法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这是附着在别人身上用来榨干别人灵力用的,听好,是榨干,被魇臁附着的人会慢慢的失去情感和对外界的反应力,变得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可能是杨梅,或者她家里人招惹了哪位高手,也可能是她们家的仇人请了某位高人来对付她们家,虽然现在原因我们不得而知,都是现在我知道这招数却被江一雪和我给破了,知道那位高人来报复我们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对了,是不是应该让江一雪把我的瓶子还给我?再三思索后,我觉得还是算了,毕竟瓶里装了这么一个怪东西,就算拿回来我也不敢再用来喝水了。

  “哦,江一雪,这手上的那什么,虫玉香是洗的掉的吧!”我说话的时候还特意闻了闻自己的手掌,也没什么特别的气味“刚刚我在外面罚站的那段时间,感觉那些虫子都围着我转,当然苍蝇居多……”

  ……

  江一雪没说话,塞了个糖在自己嘴里……

  “呃……”我看到江一雪的这个举动心里有点没底了“该不会洗不掉了吧!这些苍蝇会一直以围着我转!”

  一想到这些感觉也没什么,毕竟周四了,可我这周回家就惨了,农村里的虫子该有多少啊!而且回家的那个小道,左边的土坡,右边房子的墙壁,它们中间那无数的蜘蛛网……

  “会没事的,吃颗糖压压惊!”说完江一雪递了一颗糖过来,当然,如果她不是带着那种笑容的话还是挺能安抚人心的。

       我叫左丘,但我不姓“左”,“左”是汉语里“旁门左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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