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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夜 红纸伞


江一雪不紧不慢的开始说:“这个故事也和贪心有关,而且他一个人的贪念不仅害了自己,还差点害死了包括我在内的的365个人。”

  听了江一雪的这一番话,我和白硕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江一雪翻了一下炉里的炭火,之后她开始说……

  接下来为了好叙述,我就用她的话来讲。

  我曾经也学习过我的父亲——放下包袱,行走四方。这个故事是我从上海到漠河时发生的,对于这次旅行我原本计划走陆路的,可一下子心血来潮打算坐一次飞机。

  说坐就坐,于是我买了机票等待登机。我的这段路程并不长,坐飞机差不多要5个小时左右吧,时间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难免会有一些小激动,不过这种新鲜感不一会就没有了。

  我的航班是在晚上,于是我在候机室玩了一个下午的手机,虽然没什么好玩的,可就是有那个兴趣,顺便说一下当时我的“手机瘾”还是挺大的。因为手机的缘故,我没有去餐厅吃晚餐,可肚子总得填一下,所以我去了便利店,当我到便利店买面包回来的的时候,我的航班已经开始检票登机了,我匆匆忙忙登上了飞机开始了这次旅行。

  对于这次飞行我一开始还很有兴趣,不过没有一会儿我就觉得无聊了,机舱里放映的美国大片也接近无聊的尾声,正当我感到后悔的时候,一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啊!”

  一个女人的叫声打破了机舱里的平静,几乎所有没睡着的人都把目光转向她,可没有一个人过去说一句表示安慰的话。

  “女士,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空姐闻声而来询问这位受惊的女士

  “头……头!”那位女士现在十分惊恐,说话也断断续续的“窗户……窗户……窗户外面有一颗人头!”

  她的声音很大,机舱里的人听到她的这一番话不仅吃了一惊,但随后他们的表现告诉了我,他们的想法这女人会不会是有病?这些表情变化就发生在一瞬间,人的冷漠就是这样。

  当然,我也是那些冷漠的人之中的一个,毕竟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也可能是她的幻觉吧!不过与那位女士同坐的一个光头佬倒是表现出了一些不安,不过没有几个人在乎。

  差不多十分钟过后,我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听到了一个撞击声,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惊叫,靠近窗户的所有人都是一个表情——惊讶、恐惧……窗外的是一个人头,确切的说那是一个有一些腐烂,而且没有左边眼珠的人类头颅。这个头颅的“移动”速度极快,因为它可以出现在机舱两侧的窗户,而且会不断撞击机舱的玻璃,不过幸好,飞机上这些玻璃都是特制的,没有那么容易撞坏,空姐们只好不断的安慰那些受惊的乘客,不过那似乎没有多大的作用。可是就在这时候,飞机出现了一次幅度较大的颠簸,所有人在这时才都平静了下来,现在的机舱里除了时不时还会有撞击声以外,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寂静的要命。

  我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准备走向驾驶室,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走到驾驶室门口,反正这次航班的乘务长从那门里走了出来,她的表情挺难堪的。

  “这位乘客,由于飞机遇到了气流,可能会有一些颠簸,请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我走近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你确定这是气流?”我故意问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解的问。

  “我最好还是和机长谈谈,”我径直走了过去,可是被她拦住了“请你让开!”

  “对不起,您不能……”

  嘭!

  一个声音从机舱顶部传来的撞击声打断了她的话。

  “现在我可以见机长了吗?”我说着掏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抱歉,这是……”这次乘务长还是把我堵在外面。

  “我想……”我特意顿了顿,让这个乘务长冷静一下,可完全没有作用“怎么样,我们似乎,超重了!”

  “你………”

  “那个梅姐,”一个空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出事了,一个乘客——死了!”

  “怎么会!”说着梅姐就跑了过去,我也很知趣的没再向驾驶室前进,而是转身跟了过去。

  死掉的人就是那个光头佬,他身边的那位女士吓得不轻,说来也是,一天之内受到两次惊吓对于这位女士来说确实有一点儿不幸。

  我走过去简单的看了一下死者的情况,外表上看没有过多的外伤,不过他的头骨似乎是粉碎的。

  “喂!你在干什么!”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冲了过了,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看你干的好事,你破坏了现场!”

  “哦!是吗?”我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时机舱顶上的撞击声大了不少“死者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你可以看看他的额头——正常人的头骨是不会这样‘支持’人的,所以说他的死因是……”

  “头部受到强烈撞击……”我和那个医生几乎同时说出来。

  “你……”医生似乎有一些惊讶,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警察?”

  “哼!我需要死者的一些信息,例如他的姓名或者是给我看一下他的……行李。”我很后悔说出这句话,乘客的行李在飞机的货仓里,只有当飞机降落时才能打开“其他人在自己的座位上别动,我已经有线索了……”

  “我们干嘛听你的!”我还没有说完,这时一个乘客冲着我发火“你算哪根葱!”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又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接着又指了指窗户“而且,你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不过我还是得救一下我和我的行李!”

  这时每面窗户外面都出现了一个腐烂的人头开始撞击玻璃,那个起哄的人吓得不轻,梅姐带着两个安保人员来到我这儿,两个保安去帮医生一起把尸体搬走了。

  “死……死者……”梅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起来是先去驾驶室询问了一下意见才跑回来的,兜兜转转气喘吁吁很正常“死者叫做黄天伟,几乎没有随身行李,不过他高价托运了八个箱子,而且要求放在一个单独的的隔间里。”

  “很好,在这边吗?带我过去看看……”说完我就和梅姐一起到了那间房,原来就是在储藏室隔壁的一间小房间。

  梅姐把门打开里面空间不大,而且有一些昏暗“就是这些了。”

  我们把那些箱子全都拿了下来,然后梅姐又叫来了一个保安把箱子撬开,结果我们看到箱子的东西是,一整箱的……芭比娃娃……

  “这人丫的有病吧!”当这八个箱子里的芭比娃娃全都呈现在梅姐面前时,她马上就蒙了“怎么办?”

  “这个娃娃……”我拿了一个起来仔细的观察,这个娃娃是一种十分奇怪设计,明明是外国的芭比,可它的手上却打着一把古代中国的红纸伞,看起来有一些不伦不类的,不过最重要的是……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保安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尸……尸……尸体,尸体出事!”

  “什么?”我有一些不解,于是拿着个娃娃直接去了尸体停放的房间,那是医生在飞机上的房间。我出去的时候看了一下,机舱里的乘客都在空姐们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我没有必要当心他们会自乱阵脚,飞机外的撞击声没有停止,不过窗户上看不到人头了。

  “医生,尸体怎么了?”梅姐和我走进了房间,我一进门就开始询问情况。

  “自己看吧!”医生一直背对着我们,我们走过去看到他面前的是死者的尸体,原本只是有一些瘫软的人头现在居然在左边的头上长出了一个红色的包来,而且尸体的左眼也不停的向外突出“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突然,尸体上的那个红包一下子撑破了,没有血肉横飞,也没有脓水喷射,只有一把红纸伞从死尸的头顶张开,伞的伞把从死尸的左眼出伸了出来……我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芭比娃娃,我终于知道这个娃娃怪在哪了——它手里的那把伞是从左眼插进去,再从头顶撑开的,娃娃的双手还握住伞把。

  “真是个不错的设计,”说着,我捏住娃娃头顶纸伞的边缘,往上一和,现在伞骨全在外面却一点也没有崩坏的样子,然后,就这么轻轻一抽,一把玩具伞就被我抽了出来,这时娃娃的头就掉在了地上,医生捡起那个娃娃的头用手轻轻的刮了刮,结果外面的橡胶外壳裂开了,里面是……眼珠……

  “原来如此!”我马上飞奔了出去,回到那间放有娃娃的房间。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梅姐和医生三个人把这些娃娃头里插的红纸伞都拔了出来,八个大箱子,一个里有八个娃娃,八八六十四。刚才没发现,这些红纸伞的伞把居然都是黄铜做的,现在这些伞,全部伞骨外翻捏在手里很紧实,也不占什么空间,类似于一把把飞刀似的……

  “这些东西该怎么办?”梅姐问我,机舱顶部的撞击声更加猛烈了。

  “得烧了才行!”我把所有的娃娃放进一个箱子里“谁有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飞机上不允许带打火机”梅姐淡淡的说着。

  “该死……”

  最后,我们的飞机还是安全的降落了,在紧要关头医生用他的医用酒精再加上一个被弄短路的闭合电路制造了火焰,当然,这种做法不用说也知道是很危险的,结果在我降落后,黑锅都甩给了我,被机场的领导训了好几个个小时。不过我也不是没有收获——那六十四把红纸伞就是我给自己的奖励,当然,是我顺回来的。

  这种用铜针刺眼珠的方法,应该是湘西那边的一种诡术,民间的说法是用来求财的,可这在方术上比较普遍的说法是施术者害死了人,又怕那些人的鬼魂回来报复,所以用铜针镇住他们的鬼魂,这个铜针插的位置也很有讲究,例如这插在舌头上便是“断言”,插在耳垂上便是“封声”,插在眼睛上便是“锁目”,插在脚掌、手掌上便是“定行”……不过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这些说法也是当今人们比较认同的一种。

  那个光头佬可能是听说这种方法可以聚财,然后才害了那些人,结果却把自己弄死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白硕和江一雪的妈妈听得津津有味,不过我倒是听出了“破绽”。

  “请问,江一雪,那个当时你多大?”我顾作神秘,

  “当时我有……”江一雪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当时的我,比现在小一点。”

  我先是羡慕后是伤感,羡慕的是她,伤感的是自己,我到现在连这个县都没怎么出过呢,最远的地方,怕也是不知道多久才去了一次的表妹家……呃……还是初中那次去的同学家里?反正都是坐客车去的,飞机,见都没机会更别提坐了……

  “那么那些乘客,乘务长什么的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飞机上就没有别的人了吗?”伤感之际我接着问,不过江一雪并没有着急。

  “或许他们觉得我的话比较有说服力吧!”江一雪说完打了个哈欠“而且,如若不是为了自己活命,谁愿意管这堆破事……”

  “可是,你现在只有十七岁啊,如果说那时候你比现在要小,那么会是多大呢?”我继续追问“估计是初中生或是小学生吧!等等,小孩子没大人带领能自己买机票坐飞机吗?”

  “呵呵,左丘,”江一雪笑了笑“我可能比你看到的要大那么一点点!”

  “哦,是吗?”我故意装作好奇的样子“那么你今年芳龄几何?”

  “唉!”白硕叹了一口气“小傻,女人的年龄是一个秘密,她们不会说真话的。而且,你就这么当面问一个女生的年龄,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可是……”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该睡觉了!”江一雪妈妈的话打断了我,她说着便开始收拾。

  我们几个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就回各自的房间休息了,但对于江一雪的那个故事我还是抱有怀疑,而且我很想知道——她到底几岁了!

       我叫左丘,但我不姓“左”,“左”是汉语里“旁门左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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